到最後林昭也沒有說。
黑暗中的龍熠卻是嘆了嘆氣，好似早就知道會是這樣情況，所以也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只是龍熠心裏對於這個答案的在意程度，超乎他自己的想象。
他似乎很介意林昭心裏還藏着另外一個人。
那樣的感覺，讓龍熠覺得有些難受。
那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就算是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龍熠也很清楚，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貓抓似的難受，卻又無可奈何。
真的讓人覺得很是難受。
龍熠又嘆息了一聲。
好在自己就算是離開了水，也並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就這樣陪着林昭睡到天明，也是沒有關係的。
於是下一秒，龍熠幾乎就是這樣躺在林昭的身邊，任由林昭抱着自己的胳膊，就這樣睡着了。
好似，龍熠從來沒有睡的這樣舒適一樣。
第二天林昭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龍熠。
龍熠微睜着眼睛，看着林昭。
不知道是剛醒，還是醒了一會兒了。
“怎麼了”
龍熠眼睫微顫，下一秒才擰着眉看着林昭開口，“手麻了。”
“噗哈哈”
林昭整個人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着龍熠好笑。
“你不知道趁我睡着，直接將手抽回去嗎”
龍熠看着林昭笑得開心的樣子，心底某處一軟，也沒有說話。
只是坐起來，動了動自己的肩膀。
果然，第一眼都是錯覺。
這個傢伙哪裏有什麼清冷不過是那時候，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會讓他能夠露出別的表情吧。
至少，現在的龍熠，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的樣子，可是還是能被林昭輕而易舉的看破。
其實啊，認真起來才發現，這個傢伙應該是一點兒表情都藏不住的。
龍熠對於林昭的目光，倒是並沒有任何排斥的感覺，反倒是覺得這個樣子，稍微讓龍熠心底那種貓抓似難癢的感覺，稍微緩和了許多。
龍熠很是介意昨天晚上的問題，所以偏頭看着林昭直接開口，“你喜歡的人是誰”
林昭眼眸輕眨，“我怎麼記得我昨天晚上好像告訴過你”
龍熠嘴脣微動，緊抿了幾分，看上去很是在意昨天晚上的事情。
林昭好笑，起了逗弄龍熠的心思，“你就這麼想知道”
龍熠認真的點了點頭。
看着這樣清冷又帶着幾分可愛的龍熠，林昭都覺得有些心軟了。
“你既然這麼想知道，那我問你，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林昭眉頭輕挑，龍熠看得出來，顯然林昭就是故意這樣問的。
龍熠看着林昭，半會兒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林昭索性放棄了這個問題，“好吧，那我問你，你這麼想知道我喜歡的是誰，是不是因爲你喜歡我”
“我說的喜歡，可是兒女情長的那種喜歡，可不是那種朋友之間的喜歡。”
林昭話落，卻是伸手勾過龍熠的下巴，右邊嘴角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