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可是醜陋不堪，會喫人心魄的。”
帶着幾分肅殺的表情和恐怖的語氣，倒是的確像是傳聞中那恐怖的鮫人一般無二。
可林昭只是看着離鮫淺笑，“你若是真的想要喫我，就不會救我了。”
對於林昭的從容，倒是讓離鮫藍色的眼眸閃過一絲驚喜。
這個人類倒是跟其他人類不同。
林昭忽然想起什麼，偏頭認真的看着離鮫開口。
“你剛剛說，救了我兩次”
離鮫的魚尾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回了正常的雙腿，依舊是初見時的光着腳。
聽到林昭開口，微甜挑着眉頭，湊近林昭。
“沉魂海一次，星月樓一次。”
離鮫像是知道林昭心思一樣的，勾起林昭的下巴開口，“小東西，你該不會忘恩負義的忘了吧。”
林昭忽的臉上掛起一絲微紅，“沒有。”
離鮫卻是不信，“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忘記了”
林昭立馬開口解釋，“沉魂海我的確清晰的記得，可是第二次”
離鮫微擡林昭的下巴，嘴脣似乎若有若無的擦過林昭的嘴皮，帶上絲絲的魅惑。
“星月樓，我的房間。”
林昭瞬間反應了過來，想到夢中的情景，林昭的臉立馬滾燙。
難不成
那不是他做的夢
離鮫無奈輕笑，“呵，小東西，看來你可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林昭微微加重了幾分語氣開口，“我我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離鮫離得太近的原因，林昭總覺得自己的呼吸又開始出現了紊亂，而且整個身體都覺得不對勁兒了。
就覺得口乾舌燥的厲害。
沒錯
就跟上次在星月樓的感覺一模一樣。
像是察覺了林昭的異樣，離鮫忽然鬆開林昭的下巴，然後退後幾步，坐在了牀尾。
而林昭身體的異樣，好似也因爲離鮫的忽然抽離，慢慢的有了好轉。
林昭再傻也知道剛剛離鮫說的救他第二次，是怎麼回事了。
離鮫輕笑，“看來是發現了。”
“你的身體是極陰體質，再加上病弱，我身上的香氣帶了迷幻的作用。”
“你的體質比旁人弱了一些，所以吸入的太多，就成了催情之物。”
離鮫忽然露出一副苦惱的神情來，“如果上次不是我忽然發現，你這會兒恐怕早就爆體而亡了。”
林昭聽完離鮫的話，才知道那些根本不是他做的什麼夢。
畢竟兩人做了那樣親密的事情，所以林昭這會兒面對離鮫，自然多了幾分不自然。
白皙的臉上多了幾分緋紅。
“噗”
“小東西，這會兒還知道害羞了”
林昭有些惱怒，“我是正常男人”
可林昭的話還沒有說話，離鮫又湊到了林昭的跟前。
“正常男人”
“一個正常男人，被一隻鮫人睡了，而且還是一隻男鮫人，是這樣的表現麼”
林昭皺眉，心裏因爲離鮫的話，隱隱的有些難過。
好似說的他，與那煙柳之地的青樓女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