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唯一一點兒，就是讓人看着也不那麼反感。
“是嗎？反正我是不是病號，好像我在你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惡劣男人的定位了。”
林昭有些沒好氣的瞪着蔣以丞，“難道不是嗎？”
脾氣臭的厲害，從一開始撞了人一句道歉都沒有，在審訊室也說的那樣的狠厲。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覺得，這個男人不惡劣。
蔣以丞冷哼，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的林昭的看法。
不過，讓蔣以丞在意的是，發給林昭的郵件。
除了內容，就只有署名。
別的什麼信息都沒有，看來對方隱藏的很深。
林昭見蔣以丞沒有說話，而且看上去，像是在認真思考什麼的模樣，林昭就不忍心開口打擾了。
這會兒也平靜了心情下來，“蔣以丞。”
認真思考的蔣以丞，忽然聽到林昭開口，倒是直接擡頭看着林昭。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個眼神，似乎在示意林昭繼續說下去。
“你相信我的小說……真的會殺人嗎？”
蔣以丞像是在看白智障一樣的盯着林昭，很是嫌棄的模樣，“你是白癡嗎？”
林昭……
喂喂喂，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好好說話，會讓你少一塊肉嗎？
不過接下來的話，蔣以丞卻是很認真的盯着林昭，這讓林昭也不得跟着認真起來。
“那我問你，你相信你自己的小說會殺人嗎？”
林昭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搖了搖頭，“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不過是一些文字罷了。
“既然你自己不相信，那不就得了。”
蔣以丞難得沒有這麼惡劣的時候，但是下一秒林昭就收回了這個想法了。
“但是，別人利用你的小說殺人，那跟你的小說會殺人，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林昭……
他果然還是應該用自己手裏的電腦，砸死這個混蛋纔對。
“把這封郵件，發給我。”
蔣以丞忽然轉話，讓林昭有些沒有防備。
這個轉折是不是也有點兒太生硬了？
“那你倒是給我你的郵件號啊。”
林昭也學着蔣以丞惡劣的樣子，開口說話。
蔣以丞……
林昭直接將郵件發給了蔣以丞，卻又忍不住開口。
“你說南閩他們會不會……”
林昭還沒有說完，蔣以丞就已經直接搶過了話語去。
“別想了，他們不會相信這些的。”
“如果，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利用別人的小說殺人，那這個世界不是應該大亂了？”
林昭忽然覺得蔣以丞的話，有幾分道理。
說的也對，就像是林昭剛開始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他不也是不相信的嗎？
甚至覺得是無稽之談。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聊的人，會利用別人的小說殺人呢。
但是，林昭再知道這兩起案件，跟自己的小說幾乎是完全一模一樣的時候，林昭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麼無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