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我的確是這樣認爲的。
畢竟，這個男人從第一次出現在林昭的視線的時候，就是一副惡劣至極的印象。
很難不讓人覺得這個人，是通情達理的人。
即便是林昭沒有開口說話，蔣以丞都知道林昭現在心裏在想什麼了。
所以倒是沒有什麼介意的開口。
“反正也不是你一個人，這麼說的了。”
林昭又是輕咳兩聲，直接轉移了話題。
雖然轉移的話題，好像還是很剛纔的問題一樣。
“所以……”
“蔣以丞，你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蔣以丞……
“那就很抱歉了，我還真的不喜歡男人。”
蔣以丞斂眸，很是平靜的開口，“只是我有兩個朋友，是那種關係罷了。”
林昭聽到這話，卻是有些驚奇的模樣。
“你是說，你的朋友是兩個男人，然後還是愛人的關係？”
蔣以丞沒有直接回答林昭的話，而是低垂着頭，像是在思考着什麼一樣。
“嗯……應該說，其中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是這樣的心思，但是另外一個單純的，完全不知道對方是在追求自己。”
林昭聽着有些複雜，“你這說的，都快將我自己都給繞暈了。”
蔣以丞擡頭看着林昭，揪着一張小臉的模樣，倒是覺得這個人跟顧健，好像莫名的有些相似。
都是一樣的天真。
“話說回來，蔣以丞你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聽到林昭這話，蔣以丞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
他倒是差點兒將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林昭大概沒有想到，蔣以丞會忽然這樣認真的叫自己，不禁嚇了一跳。
“在。”
反應也是有些傻傻的可愛。
蔣以丞心頭暗笑，並沒有表現出來。
然後又是很是認真的盯着林昭開口，“如果對方真的要利用你的小說殺人，那第三個被害者……”
蔣以丞沒有說完，林昭就自然的接過了話去。
“精神病院3672號房的沈老頭。”
這就是第三個被害者了。
林昭說完，卻是無奈的盯着蔣以丞。
“蔣以丞，即便我們知道第三個被害者是誰，可是這座城市這麼大，數不清的精神病院，我們要怎麼找？”
蔣以丞撇了林昭一眼，“有時候，你需要動動腦子。”
林昭……
他能認爲這個男人，是在說他沒有腦子嗎？
掀桌！
不過好在林昭也是知道輕重的，所以也沒有反駁什麼。
蔣以丞就這樣直接掏出了手機，“夏厲。”
“蔣哥？有什麼事嗎？”
“帶着顧健，來林昭的家裏。”
林昭……筆名北辰以北。
“知道了。”
掛了電話的夏厲，知道這種時候蔣以丞會給自己打電話，多半就是有正經事情了。
然後就直接拎着喫的正香的顧健，往林昭家裏去。
林昭看着蔣以丞掛了電話，忍不住開口。
“這個夏厲，難不成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兩個人之中的一個？”
蔣以丞見林昭認真的樣子，倒是忍不住繼續惡劣的開口，“是，他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