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子,這事我不介意。你現在還做鴨子呢,咱們不照樣是兄弟”
吳震東轉頭,看了眼旁邊桌上一對年輕小男女。
“那個女的一樣可能被別人上過,但人家照舊恩愛。再者說了,我也睡過別的女人,本質上來說我跟姚筱沒什麼區別。只要以後我們互相照顧對方,好好相處,那就行了。”
我看得出,姚筱很感動,眼睛中盡是晶瑩的淚花,她緊緊握住了吳震東的手。
這是好事。
我沒說話,直接打開啤酒,推到吳震東面前一個,然後倆瓶子摟脖,各自一飲而盡。
“筱筱,紅舞姐那我會替你開口的,你的賬不用再擔心,我就替你辦了。”
這件事情姚筱跟我說過一次,但當時我的答覆是儘量,然而現在的回答卻是充滿肯定,這換來了姚筱的大爲感激。而且今晚的直白,也讓她除掉了最後的心事,讓她大爲高興。
於是她要敬我酒。
然而就在她敬酒的時候,有一輛黑色的賓利歐陸在路邊停下。
然後,車門開啓,駕駛座上下來一個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光頭,穿着黑襯衣黑西褲,步履矯健,連我這個外行人都看出來這人不一般。
隨即副駕駛門也開了,滿頭繃帶的半禿胖子從車上下來。
“我就知道這錢好拿不好花。”
吳震東對於打架從來不怵,但連他現在都說這樣的話,就足以證明那個四十歲左右的光頭不易對付。
“沒有,但是很期待啊”
下一瞬,吳震東就站起身來,滿臉緊張的姚筱拉住了她,我又把姚筱給拉住了。
“我比你瞭解他,安心喫飯。”
沒有多餘的廢話,吳震東直接向那光頭伸出了拳頭,然後那光頭靜默片刻,揮拳與他交擊。
這似乎是對對手的一種認可。
下一瞬,原本充滿禮貌的對拳,就成爲了力量的迸發。
都不見他們兩個人怎麼蓄力的,就有砰的一聲悶響響起,然後光頭倒退半步,吳震東倒退一步。
半禿胖子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在吳震東跟光頭捉對的時候,他竟然扭動着肥大的屁股來到了我們桌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吳震東的位子上,伸手就要去摸姚筱。
我隨手從桌上摸起了一把籤子,狠狠給刺了下去。
也就是這胖子縮手快,這才避免了釘豬蹄的悲哀下場。
十幾根鋼簽在桌上顫動着,半禿胖子膽顫心驚,吞了口唾沫,“你行,希望你過會兒還這麼牛壁。”
“你老老實實坐這就行,在光頭過來之前,我有足夠的把握拿籤子攮穿你喉嚨,不信你就試試。”
半禿胖子不說話了,他想起身,我看了他一眼,然後他又坐下了。
這一刻,他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