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事總是如此,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當凌晨一點張紅舞回來後,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擁入懷中,好一番的挑逗,甚至連衣服都給脫的一件不剩,就在準備提槍大戰的時候,她說了一句話
“我只是說你有資格而已,並不代表你就可以睡我了。”
沒有霸王硬上弓,我也不屑於霸王硬上弓,不是怕她再拎出一箱子現金來,而是我心中有一股子氣給撐住了。
“我什麼時候可以睡你,給個確定的目標。”
張紅舞笑了,百媚叢生,隨即更是把我衣服脫掉,脫了個精光,然後拉進了浴室,一起洗澡。
毫無疑問,面對她的嬌軀時,我的旗杆永遠是昂揚的,如同部隊行進中的大槍。
張紅舞幫我搓澡,然後又換我幫她搓澡,沒有半點故意曖昧,一不小心的頂上不算,畢竟戰鬥狀態下距離有些長。
“小鋒,你要是不嫌棄姐的話,那姐就把自己給你當最大的彩頭。”
躺在同一個被窩中時,張紅舞如此說道。
我不懂,我懂彩頭的意思,卻是不懂她爲什麼要拿自己當彩頭,那麼取彩頭的過程又是什麼。
隨即,張紅舞對我說道:“姐手下有很多場子,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想給你安排一個最低級的也是最基礎的場子,然後讓你去做。”
“小鋒,你要是認爲姐要把你一腳踢開的話,也可以。不過姐還要告訴你,那裏有完善的晉升機制,等你什麼時候按部就班的晉升至重回我手下做事了,姐的身體就給你,永遠做你的女人”
這一晚,張紅舞說了很多,但卻是沒有說這樣做是爲什麼。
不過我也不需要她說,她的意思我懂,唯有魚龍混雜的底層江湖,才能經歷更多人性的陰暗,或者說經歷更多各種各樣的女人。
在眼下我所經歷的女人中,個個非富即貴,素質都是極高的,我處在這個地方就如同溫室的花朵。而最底層的場子裏爬出來,那就是野玫瑰的綻放。
所以,我同意,我接受張紅舞的安排。
於是我的所有錢財包括車子就都被張紅舞給沒收了,全身上下只留下五百塊錢和兩部電話,其餘吊毛沒有,名貴衣服也不見,唯有尋常的白襯衣黑西褲。
不過最終她又還給了我,說是憑我的手段,真要耍賴她也沒辦法阻攔,單是一個羽婷的資金砸起來就不是她所能接受的,更何況臨市還有一個狄青彤。
她讓我全憑自覺,我說我晚兩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