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堅持下,宗巧巧被我送回了家中。
如她所說,戴律茂當真是醉的一塌糊塗,癱坐在地上,倚靠着沙發睡的死豬一樣。
宗巧巧鋪好的婚牀,然後把染血的白綢墊在上面。
最終,就在宗巧巧準備和我一起把戴律茂給搬回牀上時,她高高撅起的性感小屁屁,再次調動了我的慾望。
“陳鋒,不要,這裏是我和他的家,這是我和他的婚牀,你不能啊”
當我成功褪下她的褲子和小內內進入後,宗巧巧就只剩下了拿手捂嘴的份。
又是一個多小時的纏綿後,宗巧巧徹底癱軟在牀,別說下搬動戴律茂,她連自己下牀的力氣都快沒了,任憑那些乳酸菌從體內深處流出,她也沒力氣去收拾。
我獨自一人架着戴律茂的雙臂,跟拖死狗一樣的把他拖進了房間,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纔好不容易把他翻上牀,躺在宗巧巧的旁邊。
幫他脫掉鞋子,解開了褲子,甚至給褲衩都給褪掉隨手丟到一旁。
那一小丟丟,我都替宗巧巧感到可憐。
爬上牀,我在宗巧巧那對渾圓的飽滿上好一頓親吻褻玩後,起身離開。
只是剛剛走到房門口,宗巧巧就赤着腳丫追了出來,一把將我給抱住。
“陳鋒,我捨不得你,我後悔了,我後悔跟他登記,我後悔跟他結婚,我後悔當初沒有聽從本心去跟你在一起,哪怕沒有名分我也願意”
在客廳中,我們互相擁抱,沒有再說一句話。
直至激吻開始後,直至當我們又一次的開始了愛的摩擦,直至她徹底走不到道
當我從宗巧巧的婚房中離開時,已經是凌晨近四點。
戴律茂還沒醒,他睡的很嗨皮,很愉快,偶爾臉上還會泛起開心的笑容,似乎那一萬多的大紅包讓他真的很高興。
回到住處後,剛剛洗完澡,摸上牀,張紅舞就翻過身來。
她沒有開口,直接摸向了我那裏,然後才說道:“是晚上在地裂行星的那個姑娘”
我搖頭,沒有隱瞞,直接將事實和宗巧巧以及趙燕萱的存在告訴了她。
“你倒是實誠,就不怕我喫醋”
我直接把張紅舞攬進了懷裏,“假如我是皇帝,那你就是當之無愧的皇后,統御六宮,這些事情,當然不會瞞着我的皇后。”
張紅舞許久沒說話,直至就在我以爲閉着眼睛的她已經睡着的時候,她終於開口了。
“陳鋒,你缺德啊,缺了大德了你,糟蹋良家婦女還不給人家餵飽,洞房花燭夜去睡人新媳婦兒,你可真是”
張紅舞睜開眼睛,忽然抱住了我的臉頰,狠狠親了我一口,“不過本宮就是喜歡你這個缺德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