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舞嬌笑着拒絕,讓我的脣吻上她的嬌軀,吻過她的耳垂吻過她的脖頸吻過她的鎖骨,直至吻遍全身後,她再也笑不出來了,精緻嫵媚的面孔上盡是被撩撥到巔峯處的慾望外顯,那種渴求,一目瞭然。
於是,我托起了她的嬌軀,讓她跪趴在大牀上,高高撅起了她性感挺翹的小屁屁。
“你不許進來。”
張紅舞阻止不了我的動作,卻在嬌喘中用語言來警告我。
當然,我知道這種警告是她對我的好,所以我也沒有準備去強迫她做些什麼。
當我把腦袋湊上去後,那種旖旎的味道,讓我迷醉,於是我伸出了舌頭。
下一瞬,臥室內就響起了她痛苦中帶有滿足的嬌吟聲
沒有指頭的工作,今天是舌頭的專場。
足足一個多小時後,張紅舞瘋了,直接拿頭撞牀,然後在我最後的深深一吸下,體內的慾望徹底爆發,繼而噴薄。
足足維繫了十多秒後,她嬌嫩的胴體無力的趴在了大牀上。
而此刻的牀單,已然被她給噴的溼漉漉的。
輕輕把玩着她胸前那對紅潤的飽滿,我柔聲道:“老婆,舒服不舒服”
張紅舞點頭,面色依舊潮紅,久久不退。
“老公,你越來越棒了,我真的很期待你真正愛我的那一刻到來。”
說完,她趴在了我的身上,火燙的面頰緊貼着我的臉龐。
很明顯,她知道她自己這句話的威力有多大。所以在說完之後,連睡裙都顧不得傳,光着屁股赤着小腳丫就溜了。
她再溜晚些,我真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再忍住
一起在住處喫過午飯後,張紅舞收拾利索,開車去上班了。
我獨自留在住處,琢磨着張紅舞早上在我身上施展的指法。
這種指法有一定的技巧性,但最爲主要的還是速度。
指頭的靈活性比舌頭要高很多,畢竟天天都在不經意間活動着,但也正因爲如此,想要迅速提高還是有難度的,而且難度看起來似乎比練習舌頭還要大一些。
想了想,我打開電腦,找到了一些玩打火機的花樣視頻。
他們的指頭配合就很靈巧,我琢磨着,以後閒着的時候可以用這火機來練習指頭的速度。
加藤鷹就曾經說過,指頭是人體的第二個性器官,用的好的話,其效果要比某個部位威力大的多。
我認爲這句話是對的,至少他出名就出名在手上
當我舌頭頂着硬幣,手指玩弄着火機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了。
我停止動做,接過手機一看,來電人的名字是陸不楠。
“鋒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我都離家這麼久了,你也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