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燕萱的父親給她電話,詢問她爲什麼還不回家喫飯後,我就把她給送了回去,讓一個當父親的等着女兒喫飯,擔心着她的安全,我於心不忍。
從這方面看,我認爲自己還是一個好人。
於是我邊開車邊問道趴在我那幹活的趙燕萱,“你說我是不是個好人”
她含含糊糊的回了我一句,“畜生。”
“謝謝你的誇獎,我知道你想說它很大但是羞於啓齒,所以只能說的這麼隱晦。”
估計這一刻,趙燕萱的內心是崩潰的。
終究是沒有開火,趙燕萱終於堅持到了小區門口,臉色紅的像是個紅蘋果。
把後視鏡調整到她的位置,讓她對着鏡子整理衣服後,她就下車了,連罵我都沒有。
“萱萱”
在她下車走出數步後,我突然開口喊了她一聲。
她沒有回頭,只是停下了腳步。
“改天我再去欺負你”
話說完,我就見她彎下腰,然後脫下鞋子,最後轉身狠狠的拿鞋子摔向了我。
然後,我就開車拉着她的鞋子跑了。
“混蛋,你還我鞋”
後方傳來趙燕萱的叫喚聲,我纔不給她呢,既然準備好脫鞋丟我,那就請赤着腳回家去吧
回到張紅舞處把車放下,然後我就打車去上班了。
畢竟是第一天帶班,雖然是臨時幫手,但好歹也得早去會兒做個樣子。
瘦猴自打捱揍後,就再也沒見人,閒聊時聽劉通說,他好像跟黃定文關係不錯。不用問,這肯定是準備要去黃定文那做了。
數算了下人頭,除了瘦猴還少了兩個,問問他們,大家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不過看他們的神色可一點也不像不知道的樣子。
那麼我就知道了,他們肯定也跟瘦猴一樣,追隨黃定文去了。
這是好事,想走的趕緊走,想留的繼續留。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對講機中傳來的門侍的聲音,說是有客人下來了。
等我看到那位客人後,她也在看我。
老顧客,而且是我第一次來帝王上班後接的那位胖姐。
見我穿着便裝且腰裏挎着對講機,她似乎就明白了,“經理了”
我笑着喊了聲胖姐,然後就應下了她的問題,“嗯,臨時的。”
“那以後再來。”
說完,很痛快的,胖姐轉身走人,至於其他精神抖擻的幾位,她自始至終連看都沒看一眼。
真是有些尷尬,當經理帶班第一天,第一位客人,就因爲我的緣故而離開了。
不過好在今晚生意不錯,又上了幾波客人,把屋內的按摩師全部給安排了出去。
我掏出對講機,正準備跟門侍吩咐一聲再來客人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