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想過顧芳菲臉上可能會有塊很大很醜陋的胎記,所以她擋住了臉。我也想過她是不是遭受到了家暴,漂亮的臉蛋上被打出了疤痕,所以她擋住。
可當我掀開她的長髮後,卻發現那半邊臉依然完美,而且整張臉都露出來,顯得她這個人更加的美豔動人了。
因此我根本想不通,她爲什麼要始終遮住半張臉。
顧芳菲跟我解釋說,“因爲我有半張臉沒臉見人。”
我不懂她的意思,我向她索要解釋,她沒給。
她給了我兩千小費,說很感謝我今晚對她的照顧,她很舒服。
我把兩千塊錢還給了她,然後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身,將那火起的物件兒緊緊貼在了她挺翹渾圓的嫩臀之上。
“芳菲,我不想要錢,我只想要你。”
顧芳菲沉默了,沉默即意味着糾結。
於是我將她抱轉過身,面對面的,輕輕親吻着她的面頰,親吻着她飽滿堅挺的酥胸,然後將她霸道的放倒在按摩臺上,輕輕抵在了她那羞人的位置。
“你今晚進來,我明天死。”
許久,我退回了身子,然後又退了幾步,與她赤裸相對。
她那又有了新的溼潤,而我這也依舊昂揚。
所以我不解的是,她爲什麼會拒絕,甚至以死來拒絕。
她給予了我解釋,“我不喜歡強迫,我只剩下半張臉了,假如整張臉都沒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顧芳菲,有故事,我有酒,但是哪怕我想聽,她也不喝。
穿好衣服離開了浴室,恰好遇到了黃蓉。
“她很漂亮,所以你們在店裏做那種事情,我只允許你一次,就一次。”
我不知道她是從何來判定我跟顧芳菲剛纔做那種事情的,或許是因爲顧芳菲叫的太歡快
我沒有解釋,而是直接把黃蓉強推進了浴室,脫下褲子,把那昂揚狠狠頂在了她的身下。
這讓她失聲嚶嚀。
在勾魂的嚶嚀聲聲中,我解開了她的褲子,然後褪下了了小內內。
就在進入之前,她開口了,“我感冒了,改天好不好身子真的很不舒服。”
我很想告訴她襙襙就好了,但看到她病態的花容,終究還是又幫她穿好了衣服。
“我還有一次黃幫主特批的在浴室內做那種事的機會,留給你啊,蓉兒。”
黃蓉俏笑,“我就是黃幫主,我有特權哦”
說完,她蹲下身子輕輕親吻了一下,更是拿舌尖碰觸了下,隨即就走了。
我不喜歡這種女人,她也是,張紅舞也是,只管撩撥,不管泄火,她們很壞
凌晨兩點多下班關門後,我回到了住處。
小晴還沒有睡,不僅沒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