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不是很響亮,至少沒有發生我所認爲的那種震耳欲聾,只是如同尋常的爆竹那般,令耳朵有些嗡鳴。
但額頭上很痛,相當的痛,彷彿骨頭被一點點的鑽裂。
只不過當羽向前手中的手槍拿開後,尤其是看到槍管中掉落出一顆破碎的塑料豆後,我就覺得這痛意似乎沒那麼大了。
“槍是真的,彈藥是微量的,彈殼內的彈頭是塑料豆改制的。”
對於羽向前的解釋,我只想說,我襙
摸摸疼痛的額頭,有些血絲,但不是很嚴重,甚至都不如擠破的青春痘血多。
羽向前把左輪手槍重新擺好,然後挑手示意我,“站起來。”
我把座椅拉開,然後站起身來。
“沒尿,沒抖,還不錯。”
我完全想不到他竟然是出於這種心態這種目的。
隨即在羽向前的示意下,我又坐下了。
“小紅舞我見過,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你忍得住不睡她”
我抽了口煙,然後道:“是她帶我入門的,算是師傅,所以我尊重她,而且將來有一天我爬到比她還要高的位置時,自然會睡她。”
“就靠你下面那玩意兒”
我明白,羽向前是在指我爬向更高位置的問題。
“那玩意兒只是誘惑,就像是綁在推磨那頭驢腦袋上的草一樣。”
說着,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硬幣,五指翻飛,硬幣疾速旋轉卻始終不墜。
羽向前打量了我一眼,然後摸起了旁邊桌上的瓷碗。
我知道,關於睡他兩個女兒的問題終於暫時告一段落了,於是硬幣也就被我收起,放回了口袋,如同急促跳動的心臟歸回到了胸腔。
“這個碗不錯,曾經有個相同的碗被拍出了四百萬,它的名字叫卵白釉暗刻戧金碗,是元代官窯的出品”
羽向前說了很多,但具體我是不懂。反正只知道這碗要比那四百萬的那隻還要貴一些,而且也是隻真貨。
許多的道道兒說完後,羽向前又望向我,“這種從死人坑裏挖出來的東西還有多少,我可以全收。”
我不知道他是從哪判斷出來的這碗出自墓裏,而且我也不關心這點。
“東西有,但是我怕東西給你後我那位兄弟會摺進去。”
“這麼掉身份的事情以前我沒有身份時或許會幹,但現在我羽向前的臉比這點東西值錢,你應該明白。”
羽向前說的很實在,所以我點點頭。
“我可以幫你聯繫,讓他把東西帶過來給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羽向前躺在藤椅上,輕輕注視着我,“錢不是問題。”
我同樣也注視向了羽向前,“我不要錢,我要龐建軍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