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沒幹別的,盡拿手指伺候陸雅琦了。
她是爽了,看她此刻滿足的容顏,睡夢中的歡愉,就知道她有多麼的開心。
可我這是苦大發了,憋的要死,數個小時裏她不停的歡快着嬌吟着,對我而言簡直就是極大的痛苦與折磨。
“唉,算了”
嘆息一聲,我放棄了所有的雜亂心思,然後開機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於是我就把早就編輯好的短信發出,隨即清除發送痕跡後關機,握住陸雅琦那胸前的飽滿,然後睡覺。
我不是沒想到進到了她身體裏面,強行把她睡了,可是我真怕那風油精把我那給毒抽抽了,爲了以後的幸福,我只能強忍着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感覺牀上身邊有異動,於是我睜開迷糊的眼睛,看到了陸雅琦那張精緻的面龐。
此刻,她正怒視着我,如同一隻被喫掉崽子的母老虎。
“大清早的,你幹什麼,我又沒睡你”
“你是沒睡我,但是你折騰了我一宿,你連續騙了我兩次,先是騙我說灌腸我會很舒服,可結果呢,除了痛楚我根本沒感受到。第二次更過分,拿風油精騙我,差點痛死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在折騰我,折磨我”
“天地良心,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鑑,你已經那麼苦了,我怎麼捨得折騰你,我愛你都來不及”
不過想要完全矇混過關卻是不太可能,女人這個物種說白了看透了其實跟男人是一樣的,在牀上的時候怎樣都行,但下了牀該翻臉還是會翻臉,這似乎就是江湖中傳聞的那種蓋世神功拔吊無情了,不過陸雅琦修煉的應該是吐吊無情版。
她雙目中依舊有怒火,那隨喘息而起伏的飽滿挺拔,就足以證明這一切。
此一刻,我跟她赤裸相對,但是卻毫無半點昨夜的溫情可言。
下一刻,她起身來到窗前,悄悄的向窗外看了眼,然後就光着身子往門外走去。
不看我都知道,肯定是羽婷的車子離開了。
然後,我也起身來到門前。
當房門被她那隻白皙嫩手給拉開的下一瞬,她就愣在了門口。
我好奇的上前去觀望,然後就看到了羽婷那張冷豔的面孔,更爲可怖的是,她手裏還抓着一臺,而且小紅燈在閃啊閃的。
“婷婷”
“羽婷”
我跟陸雅琦同時失聲,喊出了羽婷的名字。
然後羽婷就轉身下樓,“你們這對狗男女穿好衣服,滾下來見我”
陸雅琦癱軟倒地,直接倚靠在門框上,臉色煞白煞白的,比昨晚噴完四五次了還白。
我把她給抱起身來,強行抱到了牀上,她如喪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