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名字,怎麼,你認識他”
顧芳菲搖頭,“不認識,但是聽說過,是個狠人。不過聽聞這個人還好,你遇到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很漂亮,大家叫她琴姐”
我點頭,嗯了一聲。
隨即她說道:“那就是了,那個琴姐其實也不是瘋的,她只是想要這種方式引起黨國勳的注意而已,她是黨國勳的老婆,只是現在黨國勳的心思已經不在她身上而已。”
我表現的很好奇,於是詢問他們的故事。
但是顧芳菲卻沒有多說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黨國勳現在迷戀上了他老大的女人,所以纔會對琴姐不理睬。算了,別人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我狠狠親了顧芳菲一口,“對的,美人在懷,幹嘛要去搭理別人家的故事,來吧小娘子,讓我強殲一下吧”
“不要”
房間內,大牀上,泛起我跟顧芳菲嬉鬧調情的聲音。
這一夜,有曖昧,無激情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人了,而且連門口的高跟鞋也消失不見,但是在牀頭卻有一條黑色的蕾絲性感鉤花綁帶小內內。
顧芳菲沒有留言,不過我也知道她什麼意思。
攥在手中遞到鼻前,輕輕嗅了嗅,很香,而且還有一根脫落的毛髮在上面,很亮麗。只是拿布糊弄吊這件事,顯然我現在是不會幹了。
舒曉琴仍在迷戀着黨國勳,而黨國勳卻迷上了顧芳菲,現在看來顧芳菲卻對黨國勳沒有半點興趣,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直接關聯的一件事情。
不過我卻覺得這幾個人就像是一個個的橋墩,在他們之間搭上橋板,那麼就是一座橋,一座直通龐建軍的橋。
當然,這件事情仍舊需要仔細的規劃,而且單憑現在這座橋,不定能通到龐建軍的面前,更遑論某些橋墩也不一定會讓我搭橋板
洗漱過後,我開車回到了傑森的住處,衣服還在那裏,我需要換一件。
剛進門,就差點跟傑森撞了個滿懷。
“你把這當旅館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沒少給你錢吧,既然沒少給你錢你壁壁個吊毛”
“嘿嘿,開個玩笑嘛,不用當真,來,拿跟煙抽抽,我沒煙錢了。”
傑森很自覺,伸手就直接掏我口袋裏的煙。然後,他點燃了一支,那煙也就順手黑不提白不提的裝進了他自己口袋中。
這種小便宜,多賺點吧,他會吐出來的。
“哎你聽說了沒有,最近醫鬧真厲害,聽說前兩天人民醫院又治死了個人,人家感冒發燒去打針,然後就死在了醫院裏”
對於這種事情我可不關心,直接進入了我的房間,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