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跟蔣霖略微聊了一些,她的父母本是普通的工人,去年出去旅遊,結果一場車禍導致雙雙斃命,所以她現在也是獨自一個人。
“那你跟張紅舞倒是挺像的,不過比她幸福些,她自幼父母雙亡,你們會有個和諧的相處的。”
蔣霖點頭,或許只有同樣獨身一人的她們,纔會瞭解到那種情況的孤苦與寂寥。
途中,我給吳震東打了個電話,約在了一處拳館。
所以在車輛到達後,老遠就看到了坐在老6車頭上的吳震東。
“這就是你幫我找的那個對手”
我跟吳震東的通話中可沒有說具體原因,但蔣霖只一眼,還是看透了吳震東的身份,我甚至都有些懷疑。
“你們這些強人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一股如浪衝天的氣勢”
蔣霖難得的笑了,雖然只是微笑。
“那都是騙人的,但一舉一動還是能看出些什麼。”
下一刻,跟吳震東介紹過後,他們就進入了拳館。
我剛要進入,手機鈴聲就響起了,摸起一看,來電人是顧芳菲。
於是我讓他們先進去,自己則點燃一支菸,回車內接通了顧芳菲的電話。
“菲菲,你”
我都還沒打完招呼的,她的聲音就已經從電話內響起。
“黨國勳同意了。”
我有些懵,因爲這件事雖然策劃了,但是我確實沒有幾分把握能讓顧芳菲勸動黨國勳來做這件事情。甚至我都準備策劃第二套方案,強行把屎盆子扣到黨國勳的頭上。
“晚上咱們回去再詳細說吧”
顧芳菲應了聲好,然後電話就被掛斷。
我在車內思慮了很久,琢磨着這黨國勳的答應會不會有詐,可後來想想又委實沒有必要,他根本無須去多此一舉的詐顧芳菲。
想不通,所以只能歸於時運好,又或者是黨國勳確實跟龐建軍的矛盾衝突太大,還有可能是黨國勳確實被顧芳菲迷丟了魂
可能性太多,除了黨國勳,沒人能知曉正解爲何。
連續抽了兩支菸後,我下車,準備去看吳震東和蔣霖的對決。
我期待着蔣霖不要敗得太快纔好,最起碼也得撐個十幾二十分鐘,這樣將來假如東博川的被羽向前授意對付張紅舞,張紅舞起碼也好有個逃離時間。
但當我剛剛走進拳館後,吳震東就和蔣霖下樓了。
“打完了”
蔣霖點頭,“嗯,打完了。”
我有些失望,蔣霖也太不禁揍了,打不過吳震東是意料之中的,可連上樓帶下樓還有戴拳套等護具的時間,真正對戰時間沒多久,這麼快就敗了,對東博川,那豈不是輸的得更慘
“我輸了,你從哪找這麼尊活神仙來,真是要命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