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信了嗎”
“信了,我特麼能不信嗎太噁心人了”
我直接把錄像刪除,然後回到了飯桌上,跟時程程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哪天,等哪天我心情不好,我想離婚了,我就舉報他,我讓他死到不能再死”
她狠狠的發泄着,我鄭重點頭,“我支持你”
這一晚,我跟時程程每人喝了半斤,53度的飛天茅臺,我半斤還湊合,但時程程顯然不行了,跑去衛生間裏吐了個稀里嘩啦一塌糊塗。
又是幫她倒水又是幫她捶背的,好一通的忙活,這才收拾利索,把她給搬上牀。
我幫她脫掉了鞋子,脫掉了棉襪,然後又幫她脫掉了褲子,脫掉了保暖,最終全身直給她脫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淺紫色的內衣套裝在身上。
不得不說,她身材還是相當不錯的,皮膚也有夠白皙,手感輕輕碰觸,十分光滑玉嫩,假如在其上摩擦摩擦,一定會非常的有感覺。
脫衣服的全程,她始終醉眼迷離的望着我。
直至我準備幫她蓋上被子時,她突然伸出玉臂,一把攬住了我的脖頸。
“要我,今晚要了我,我已經很久沒有跟他做過了,我真的很想,你給我,好不好”
我還不記得我跟哪個酒醉的女人做過這種事情,我不喜歡趁別人迷醉時去做,一塊溫暖的死肉不是我所需要的,哪怕那塊肉再緊也不行。
“可是可是我現在就癢,我現在就想要”
時程程在急促的喘息聲中堅持着,她顯然是藉着酒勁將自己內心的慾望需求全部揮發而出。但她想是她的是,至少我現在還不想。
跟她之間,我更想水到渠成,一切都順其自然,而不是靠酒精來加速完成。
拒絕了時程程的想法後,我陪在她身邊,摟着她,安慰着她,睡了一宿。
這一宿她睡的很安心,很恬然,就像是瘋玩一天倦累了的孩子,睡夢中臉龐上依舊掛着安然的笑容。
彭展義的錄像我已經拿到手中,這份錄像不一定用得到,而且一以爲政法委書記的祕書也不見得有多大的力量,但如果有朝一日他真如大鵬展翅那般翱翔,那麼這份錄像,將會成爲我掣肘他的一份重要保障。
到那時,一旦錄像公開,那麼誰作爲他的頂頭上司,可就要回家好好看看自己的老婆了,萬一五十多歲了再懷個二胎三胎的,而且還是別人家的種子,那可就不太好了
第二天,當我醒來時,時程程還沒有醒。
於是側臥着身子望着她,打量着她那張並不漂亮卻也說不上醜陋的面容。
纔有個同行跟我說,當你發現一個顧客特別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