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爲這就已經可以了,雖然是小情侶賭氣,但好歹得有個度。
“糖果兒,差不多得了,衆目睽睽呢,注意影響。”
我是無所謂,可人好歹黃花大閨女呢,稀嫩稀嫩的,一掐都是水兒。
但事實證明我想多了,我也低估了唐果果的決心。
她不僅拿着我的手愛撫她胸前的飽滿,更是反過身騎在我的身上,在我身上跟騎木驢似的,一下下的磨蹭着。
單是磨蹭也還好,可她那張可愛的小臉蛋兒上此刻盡顯嬌媚動人,更是有勾魂的嚶嚀聲一下接一下的出口,如果狗尾草撩撥着我本就不穩的心神。
漸漸的,我有了反應,所以她的每一次撞擊,也都變得真實,我能感受到她嬌軀的柔媚,她也能感受到我身軀的堅硬,因而,那嚶嚀聲也就變成了魅惑的嬌吟,她那張小臉兒上,此刻更是通紅通紅的,也不知是因爲潮紅還是因爲羞澀。
“糖果兒,別弄了,再弄就噴了。噴外面多浪費,五塊錢一瓶呢”
唐果果頓時是又氣又樂,“那我稍後給你買一瓶,我喝出來,你負責再灌滿。”
“纔不,我要全留在你的嬌軀裏面,讓它們努力的遊啊遊啊遊啊”
“你這個大流氓。”
“沒你流氓,是你在禍害我好不好,我可是個處男,千金不換的”
正在唐果果白話的時候,娘炮走了,忿忿的,氣呼呼的,拉着齊屁小短裙就走了,從這方面看,唐果果似乎是成功了。
我是沒多少心思吃了,現在還鼓盪着呢
喫飽之後,我去結賬買單,然後幾載着她離開,回到了店內。
進入辦公室,我幫她倒了杯水,然後水都還沒喝呢,就有淚珠啪嗒啪嗒的墜進了水杯中,如同雨落。
後來在斷斷續續的哭訴中,她告訴了我事情經過。
那娘炮是她男朋友,兩人已經處了三年了,本來計劃明天春天結婚,這陣子她都還在工作之餘謀劃着婚禮的事呢,這可倒好,被她發現了娘炮的偷腥。
可問題在於這已經不是她發現娘炮第一次偷腥了,去年發現娘炮偷腥時她就想分手,可無奈何娘炮的萬般乞求,她又心有不捨,所以才勉強答應。
現在看來,貓要想不偷腥,耗子要想不偷食,除了一棒子打死,別無它法。
“你也可以,找個什麼人不好,找這麼娘炮,這樣的拉出去賣鴨子都賣不上價去,也就些五六十歲的老太太中意這口。”
唐果果拿淚汪汪的眼睛瞪我,“
你才老太太,你全家都是老太太,你祖宗八輩都是老太太”
“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