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時程程打電話,關機了。
我本來想去追她回來,但想想最終還是放棄了。
她主要不是爲了陪學生,而是爲了散心,既然她願意,那就去吧,畢竟剛離婚,散散心也是可以理解的,總還會再相見,畢竟房子在這。
就在我拎着菜進廚房準備做飯時,手機鈴聲響起,看了眼屏幕,陌生號碼來電。
接通電話,還不等我問誰的,裏面就傳出了女人冷漠的質詢聲。
“吹完牛皮就不圓了”
聲音有些熟悉,但我始終想不起是誰,於是就問道:“什麼事啊,什麼事我吹完牛皮就不給圓了”
“跟李友川幹架。”
真是霸氣,這麼霸氣的女漢子,當真是非扈鸞莫屬。
“這事兒你不說還真給忘了,昨天見李友川也忘記給他說了,你等等啊,稍後給你回電話。”
掛斷扈鸞的電話,我給李友川打了個過去。
“怎麼,昨天中午請我去大宏利,今天中午是不是想請我去大黑龍溝了”
宏利拉麪館,黑龍溝羊肉湯館,附近最有名的兩家平民小飯館。
“不請,你太能喫,羊肉湯比拉麪貴多了。說正事,手癢不,有個女人求打。”
“女人我不打女人。”
我想了想,於是對他說道:“她說要一隻手捏爆你倆蛋蛋。”
電話那頭的李友川沉默了,許久纔回道:“這種披着女人外衣的男人可以打。”
兩邊時間約定後,這事就結束了,只等過完年後看好戲就成。
回到廚房繼續做飯,越做越沒精神頭,菜炒到一半時我都有種要關火的衝動。
於是我再度摸起了電話,給肇靜打了過去。
“喫午飯了沒有,沒喫的話我做好幫你帶過去。”
“好。”
肇靜答應的倒是挺痛快,這才讓我有了繼續炒下去的慾望。
所有菜都炒完,然後裝進保溫盒便當中,我就開車來到她的住處。
來到房間內,看着水泥地面上溼潤的痕跡,就知道她剛擦完地面。
沒有過多的閒敘,直接把所有菜都擺在了桌上,然後去她廚房拿了兩雙筷子,各自開動。
喫完飯後,我正收拾東西,肇靜突然問道我,“你今天怎麼了。”
我微愣,“沒怎麼啊,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心情不太好。”
我沉默了會兒,然後把東西收拾完,去衛生間洗完手,擦乾淨後回到客廳點燃了一支菸。
“倒也不是不太好,就是覺得有些說不好是什麼感覺。”
“說給我聽聽不方便的話就不要說了。”
倒也沒什麼不方便的,於是我就把時程程的事全部跟她說了,包括趁她酒醉拷貝彭展義錄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