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肇宗家睡了一晚,大家碰過頭後,各自睡覺。
我躺在肇靜曾經睡過的炕上,蓋着她曾蓋過的被子,輾轉難眠,難以避免腦海中涌若潮水的思念。
我起牀抽了一支菸,坐在炕前,低着頭,看着煙。那璀璨和明滅的菸頭上,彷彿映現出了肇靜,她也坐在炕前,某個深夜中,低着頭,看着煙。我此刻在思念她,她當時又何嘗不是在思念我
第二天睡醒後,跟扈鸞喫過早餐,然後我們又出了門。
“我們今天去哪”
“約見肇豐收的小老婆。”
說完,我就給封霜打了個電話,越好了見面的地點。
“後面有車跟着,前面路口轉彎時我把你丟下,甩掉尾巴後我再聯繫你。”
我應了一聲,在路口拐彎後,我剛打開車門,然後背後就傳來了大力,直接把我給推下了車,這娘們好不歹毒
踉蹌着躲到了一根電線杆後,然後我就看到在扈鸞的車裏過去不多會兒,有一輛白色的麪包車跟上緊追而去。
打車趕往去封霜約定的地點,然後我就見到了她。
“祕書和縣局副局,這兩個人你大概跟我介紹下。”
“副局程剛我不太熟悉,只見過兩三次,而且是在不經意間碰到的,但祕書黃升我瞭解,作爲肇豐收的祕書,他經常出現在我家”
隨即,從封霜的口中,我瞭解到黃升這個人不喝酒,不賭博,不抽菸,但就是貪財和好色。不過這兩個弱點之下,卻隱藏着一個極大的問題,那就是忠誠。他對肇豐收極爲忠誠,可以說他就是肇豐收手下一條重視的走狗,有令必行,殺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我”
“做完今天的事,我告訴你密碼,你取錢走人。”
封霜的表情,從錯愕到憤怒,繼而又化歸爲平靜,最終陷入沉默。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扈鸞的電話打了過來。
“甩掉人後我已經把車退掉了,又換租了一輛,現在就趕去你那。”
有扈鸞在身邊,確實非常省心,很多問題都省卻我去考慮。
“辛苦你了,想辦法聯繫下黃祕書吧,不要讓肇豐收知道,我等你電話。”
封霜沉默片刻後,輕輕點頭,然後起身,在高跟鞋觸地的嗒嗒聲中離去。
待她走遠後,我就打車離開,直接選擇去了縣裏最豪華的酒店,並通知扈鸞去那裏集合。
“去酒店做什麼”
“自然是開房。”
結束通話後,只十幾分鍾就來到了酒店。
我剛付完錢下車的,扈鸞就從旁邊一輛老款捷達上下來。
“看來睡了一晚,你又春心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