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我正在肇宗住處,跟他和扈鸞以及李友川喫晚飯,然後奶奶灰就過來了,同時也帶過來一個人,那人西裝筆挺,頭髮鋥亮,大金錶帶着,一身暴發戶的打扮,關鍵是看起來有些面熟。
很快,我就在記憶中把他跟在老家小賣鋪門前給我呂東違法證據的三隻手給聯繫到了一起,經過他的自我介紹我才瞭解,這人叫樑上君。
“你這名是自己改的還是爹孃起的”
樑上君笑了,他顯然懂我意思,“確實,天生就是喫這口飯的。”
樑上君子麼,竊賊。
招呼奶奶灰和樑上君一起喫過晚飯後,我就把他喊到了另一個屋子。
將肇豐收的檔案櫃和說了下,他有些懵,“偷領導幹部的東西”
“錯,不是偷,是偷拍”
這兩者的概念差別很大,對於他來說,偷拍是一個刑責,偷又是另一種刑責。而對於肇豐收來說,偷拍他不會知道,但是偷,則一定會驚動他
“有問題麼”
“如果只是偷拍的話就沒什麼問題了,有多少東西我給你拍出多少東西,保證一件不漏。”
有樑上君的這話我就放心了,讓奶奶灰送他出門,囑咐他們注意身後的尾巴後,我就回到了屋內,繼續跟李友川扈鸞商量着別的事情。
沒有刑警隊在背後的支持,李友川這邊進展確實不大,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至少他就摸到了幾樁故意傷害案,而且都跟肇豐收有一定的牽連。
互相交流探討過後,我就回到了屋內,躺在炕上休息睡覺。
我現在在等,等那個魏淑芬的出現。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魏淑芬還沒有等來信的,樑上君就已經過來了。
他給了我很多的照片,每一張都十分清楚,可以說是一張不漏的,將肇豐收大人的保險櫃內物品給拍了個乾乾淨淨清清楚楚。
“要不是你提前有叮囑,我只真想直接給他連保險櫃都端走,那明晃晃的金條啊,簡直要刺瞎了我這雙鈦合金狗眼”
樑上君嘟噥着,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了,稍後我給你轉過去五十萬。”
他當時就不樂意了,“你什麼意思,我樑上君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麼當年要不是紅舞姐見我可憐,從別人手下把我救走,我這雙手早就被人砍掉了”
不說他重情重義,至少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這很好。
沒有過多的跟樑上君客氣,讓李友川派人帶他好好玩玩然後送回去後,我就繼續悶着心思等待,等待魏淑芬的消息。
終於,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孫漢來電話了。
“金鱗足浴城的老闆,奎妮,就是當年的魏淑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