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南走後,我就招呼着文寶兒來到了資料室。
打開燈,打開設備,然後我就坐在了沙發上,掏出了煙。
“你抽菸嗎”
她搖頭,“不抽菸,不喝酒,也不溜冰兒。”
這倒真是個良好的生活習慣。
於是我向着房間走去,“你的資料你比別人都清楚,自己錄吧,既然你不抽菸,我出去抽支菸。”
說完,我就離開了資料室,然後蹲在門口,點燃了一支菸。
煙霧繚繞中,資料室門被從裏面打開,然後文寶兒走出來了,蹲在了門口的另一邊。
“怎麼了,這些設備你應該會用吧”
文寶兒點頭,隨即把額前的幾絲亂髮給掛回了耳朵上。
“我認識你,也知道你在東北爲肇靜做的事情,很感人。”
我彈了下菸灰,然後扭頭望向了她,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而她顯然也知道我需要一個解釋,於是開口道:“詹強經常找我,我跟他是炮友或者比炮友的層次更近一些,但還不到戀人的份上。”
詹強,就是李友川手下的奶奶灰。不過相比於詹強這個名字,我更喜歡如他髮色一般的奶奶灰,朗朗上口。
我哦了一聲,然後沒有再說什麼。
“東哥,你是不是想靜姐了”
我直接盤腿坐在了地上,皺着眉頭抽着煙。
文寶兒把皮包放在地上,然後抱腿坐在了上面,背靠着牆壁,小腦袋搭在了膝蓋上,看起來像是陷入回憶。
許久,她開口了,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
“我曾經有個男朋友,對我很好,可是後來我們出去旅遊,遇到了危險,然後他就逃了。所以我始終不相信真正的感情,直至聽詹強說起你和肇靜的故事,我才覺得,世界上依舊是有真愛的,只是我還沒有遇到而已。”
我跟文寶兒,都有些交淺言深的意思,但說了也就說了,好在也沒什麼利益關係,因此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過和她談真愛,我還真沒那想法,也沒到那麼高的境界。
“去輸入資料吧,錄入完回待客室了。”
我仍在抽菸,但文寶兒也依舊沒有進入資料室的意思。
“怎麼,還非得我親自幫你測量”
文寶兒輕輕點頭,“我已經很久沒有量過了,我不太在乎這個”
一個女人連自己的三圍都不在乎,那她能在乎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
將煙屁掐滅在菸灰池內,我就招呼她重新回到了房間。
“脫衣服吧”
文寶兒應了一聲,然後就把身上的全部衣服給脫掉,只留下了粉邊白底的小內內,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