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股我沒要,已經全部丟給了羽婷,我知道她不在乎錢,但股份卻是壓制一個上市公司很重要的籌碼,擁有大量股份,甚至都可以對一個上市的集團公司在一定程度上操控生死。
當然,區區這點股份當然是不算什麼,可羽氏集團手中就真的沒有以其他方式持有鄭氏集團的股份麼這點從羽婷歡快的笑容的中,已經得到了驗證。
現在鄭氏集團想以娶羽婷的方式把整個羽氏集團接盤,但他們顯然絕望了。
而在不久的將來,羽婷卻是可以一點點的操控股份,來把鄭氏集團的鄭字給改成羽氏集團的羽字。賽車上鄭昊跟羽婷平分秋色,但經商上鄭昊也就只能頭頂個幾把想日天了。
本來想馬上就走,但張紅舞又勸我說馬上五一了,讓我過完節再去。
想想也對,本質上來說我也屬於勞動人民,我沒理由不過自己的節日,於是就又待了幾天。
勞動節的那三天假期裏,陸不楠從京都回來了,我們小聚一下,羽婷的血親剛好走了,陸不楠的血親也沒來,於是我們嗨嗨屁屁的幹了通宵。
第二天,她們姐妹倆活力四射,充滿了陽光般的魅力,老子就像是在田裏手動割了三天的麥子,我的個千年小蠻腰啊
當假期過去後,陸不楠走了,我的假期也就該結束了。
辭別張紅舞她們三個,跟羽婷喝了杯咖啡後,我就懷着兜裏僅有的一千塊錢,穿着身尋常的衣服坐上長途汽車,拎着行李箱去了市。
到達市後,我去找了個小旅館,暫且先把自己安頓下來,然後就雙手插兜出去找工作去了。
電線杆上,小賓館外面牆上,犄角旮旯裏,那都是我注意的目標,期間去商店買菸時還要走了一份信息報紙。
那種信息報紙都是免費送的,店老闆倒也大度,問我是不是找工作,順便又丟我幾份其他公司刊印的信息報紙。
晚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回到落腳的小旅館後,我又綜合整理起了上面的內容。
招聘男公關這種,有真有假,要押金的那些就去他麼的了,那是最不成熟的騙術,你把錢給他了,然後他連電話號碼都換了,還找個雞毛。
根據以往看到的同行招聘信息的經驗,我挑選出了幾個真正的招聘單位。
逐一打電話驗證,有連個門頭都沒有那種打野炮的,也去他麼的了,三百五百的一晚,老子還不如玩一下鋼鏰來的有實際意義,雖然我不是奔着錢來的,但錢多錢少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衡量標準,至少沒聽說那個富婆權貴會花三百五百的打個野炮。
斟酌對比了許久,有逐一進行外圍偵查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