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特扯了會兒犢子後,我掏出煙來丟他一支,然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周老二,跟你打聽個人。”
周特放下手機,把豬頭扭向了我,“江湖人稱包打聽,你說打聽誰”
“白先雨。”
“啊”
我抽了口煙,然後望向了周特,和着煙霧將問話一同吐出,“怎麼,她不在你包打聽的打聽範圍內啊”
“那倒不是,可是你跟白美人走那麼近,你應該比我清楚啊”
我掰着指頭給他數算道:“我就知道她叫白先雨,知道她有後臺,但其他的一概不清楚,我就想知道她的後臺是誰。順帶着我還想知道杜武的後臺是誰,他們倆感覺像是神仙在打架,我就是平頭小賤民。”
“你家大業大見識多的,你可得幫我好好打聽下,你知道的也不能不告訴我啊,你可不能眼睜睜看着我掉坑裏去,我就這麼混碗飯喫的小命一條,可千萬不能給搭上了,不然的話那多冤枉。”
周特抽了根菸,然後皺着眉頭道:“我就以爲他們只是普通的雞毛蒜皮的矛盾呢,沒想到這裏面還有這麼多道道兒。我跟你說實話,我來之前還真沒查過這裏,關鍵我也不敢查啊,讓老爺子知道他寶貝兒子有雞不幹幹鴨子去了,他還不得生劈了我啊”
“不過你放心,既然咱們摻和到這事裏面來了,我就想辦法給查個底兒掉,可不能把咱們自己陷進去”
跟周特聊過這個話題後,我們又繼續各自忙各自的了。
傍晚的時候,我對周特說道:“走,哥們請你喫飯去”
“我襙屎,吳老大你這是趁我頂着豬頭沒法出去喫飯,故意氣我呢吧”
他已經成功習得了張天恆的重口味,不過我也確實是故意氣他的。
“咚咚咚”
有人敲擊房門,然後我把房門打開,一個外賣小哥拎着四個餐盒遞了過來。
向他道過謝之後,我就把四份菜給拎到了周特旁邊的桌上。
“知道你不愛出門,菜我給你在網上訂好了,暖壺裏的水也打滿了,煙我牀頭那還有一條,拉屎是實在沒法替你準備了,這事還是你親自動手吧,走了”
“我襙,謝謝老大,感激莫名,感激涕零,感動落淚,感冒沖劑”
去尼瑪的吧,跟周特揚揚手,然後我就離開宿舍。
故意開着白先雨的車子趕到飯店後,我就見到旁邊瑪麗疑惑的眼神。
“沒來,車子我車着呢,晚上她自己想辦法去店裏。”
瑪麗挑起了大拇指,“厲害了我的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