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君姐一定會殺了”
砰的一腳過後,兩顆門牙甩飛,然後杜武就用僅剩的左手捂住了嘴巴,痛的嗚嗚直叫喚,如同被暴打一頓的兇狗,只是兇勁現在沒了,就剩狗下性。
“杜武,你以後再來我不攔你,但是你最好就給老子規規矩矩的找個旮旯蹲着,你再敢墨跡半句,他麼就先弄死你。這隻殘廢手你也別覺得憋屈,老子活這麼大,還沒人能夠打我一耳光安然無事”
杜武不敢吭聲了,只捂着滲血的嘴巴,右手還疼的直抽抽。
訓過杜武后,我又扭頭看向了白先雨。我的目光,令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似乎對我產生了恐懼。
“你把外套脫下來。”
白先雨似是想開口問我些什麼,但終究也沒敢詢問,規規矩矩的把外套脫了。
下一刻,我接過她的外套,然手把沾滿血跡的右手給擦了個乾淨。
“下班後我在你住處等你,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把染血的外套丟還給白先雨,然後我就離開了待客室。
自始至終,無一人敢說話
離開蘭明月夜後,我跟蘇白起找地方喝了幾杯。
“你做的會不會太過了。”
“我找人對付你了,你對付我時會不會留手”
我反詰了蘇白起一句,他喝了口酒,沒有再說什麼。
今天晚上,我可謂是半點面子都沒給白先雨留,直接當着一羣人的面把她的臉是踩了又踩。不過這是她自找的,讓杜武找人動我,事後還不想棄車保帥,世界上可沒有這麼好的事情。況且我也不想把杜武這個禍害繼續留下去,早日收拾早些安心。
喝過酒後,我跟蘇白起去了白先雨的住處。
兩人隨便閒聊着,直到了晚上兩點多,白先雨也沒敢出現在我的面前,連家都不敢回了。
我都不用想,直接就把電話打給了梅少妝。
“她臉很大,你轉告她,我準備給她把臉徹底削沒了。”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白先雨肯定躲在梅少妝那,這都是不用考慮的事兒。她那點小算計,說句粗鄙的話,不看她褲衩子我都知道她裏面的毛都幾公分長,跟我玩這些小算計,見不得人的小手段,我允許她把毛長到一丈再來跟我掰手腕,出息
跟蘇白起回到了住處,然後就是一夜無話了。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我去旅館看了孫小晴一眼。
當然,看她是次要的,跟她提起蘇白起的事情纔是主要的。
其實要不是瞭解蘇白起和孫小晴,我真懷疑這倆人早就勾搭到一起了,下午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