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飯店後,我見到了白先雨。
她選了個靠窗的角落位置,一身白色的休閒裝,少了幾分嫵媚,多了些許清純。
當然,視覺上的效果可絕不能代表她此刻的心境。這個小妖精,鬼知道她什麼時候就會再咬我一口。
菜上齊後,我直接動起了筷子,但她卻只是抱着那杯柳橙汁,不時淺飲一口。
“你這麼看着就看飽了啊”
“蘇白起沒有來嗎”
難得打破沉默,竟然還是兩人一起開口。
我擡頭望向白先雨,“咱們還真是有默契,你先說。”
“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講講我的故事,然後嘗試着用我的故事和誠意來打動你,希望你可以幫我。”
這還真是直接,直接到準備和她鬥智鬥勇的我竟然鼓足力氣撲了個空。
“店裏傳的沒錯,我就是靠柳大拿的關係進來的,但我不是他的情人,我是他的女兒,他確實姓柳,因爲我爺爺是上門女婿,他作爲第一個兒子自然要隨我奶奶家的姓氏。到了我這一輩,就恢復成白姓了。”
“我父親是個挺厲害的人,白手起家,攢下了很大的一份家業。我一直認爲我會是位公主,而且也以我父親爲榮耀。但隨着我母親的去世後,尤其是高芷君那個婊子的出現後,事情就完全變了。”
“高芷君人前對我完全就像是親生女兒一樣,但人後卻一直視我爲大敵,這種情況在她給我父親生了個兒子後,就變得更爲嚴重”
“蘭明月夜是我父親當初發家的第一個店,所以對他的意義很重。在我跟高芷君無休止的爭鬥中,他立下了一個明顯偏於高芷君的規矩如果我可以在一年的時間內將蘭明月夜的營業額翻兩倍,那麼他手下所有的夜場就都歸我打理。如果我做不到,他會給我留下一筆錢作嫁妝,但從此以後他的全部家當就留給他跟高芷君養的那個兒子。”
說到這裏,白先雨一口把柳橙汁全部給吞入腹中。
“陳鋒,我針對你我過河拆橋是我不對,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原本屬於我的東西被一個孽種給拿走,如果你錢包裏的錢被別人花了,你願意嗎”
這明顯不是一個概念的事情,況且一些家長裏短的事,我也沒興趣摻和。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你也不用意圖跟我打真誠牌和可憐牌,你在我這沒有真誠,你的可憐在我看來也不見得就是真的可憐。街上那些斷手斷腿沒學上沒飯喫沒新衣服穿的討飯小孩兒,他們比你可憐多了。”
放下筷子,拿紙巾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