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你把土喫掉嘛,喫掉不就可以說清楚了”
下一瞬,他真的張口喫土,把嘴巴周圍吃出一個拳頭大的地方,足以讓他開口說話。
最終,他將口中的土全部嚥下後,他告訴我說,是一個漂亮女人讓他乾的這事。
我掏出自己手機,然後取出了白先雨的照片。
我都還沒開口問呢,他就連連點頭確認,“就是就是她,她給我二十萬,讓我開車撞死你,她給我買的二手車,買的全險,撞死你我只要咬住嘴,剩下的保險公司全就辦了”
呵呵,我當時就笑了,這他麼明明是我的招,怎麼就被白先雨個小娘皮給學去了呢,這可真是
“兄弟,你可以放了我了嗎”
“當然可以,不放你,我還真留着你明年再長出二十個來啊”
回到車裏取出繩子,幫助他綁在他胳膊下,然後我就走了。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他在自己挖的坑裏驚聲大叫着,我則專心致志的把繩子另一端綁了個扣,然後套在車下的一個粗螺栓上。
上車後我發動了車子,然後掛檔加油門,就跟平常開車一樣,沒有任何的阻力,我就把他給拖出了坑。只是他似乎覺得很刺激很開心的樣子,嗷嗷的大叫着,聽起來特別的歡愉。
我就喜歡看到對我沒懷好心的人快樂,於是我就加着油門在荒地上一通的浪竄。
點上支菸,然後過去看了張強一眼。還行,除了沒有人模樣外,其他都還好,喘氣看起來也挺順溜的,沒有要死的樣子。
將他丟上車後,我直接開着破普桑去了市裏。
將他連人帶車的丟下後,我就打車去了蘭明月夜。
在途中時,蘇白起給我回了個電話,告訴我下午我安排他乾的事情辦妥了。
我都覺得不好意思,這麼大的兇人,竟然被我用來幹些雞鳴狗盜的小事
回到店裏後,白先雨不在,於是我步行去了附近的飯館,隨便吃了些東西。
當我再次回到店裏時,白先雨的車子出現在了店門口,而蘇白起也已經來到店裏。
我正要上樓去找白先雨的,周特把我給攔下了。
“我已經查利索了,柳大拿名叫柳建國,沒有正當的公司,名下有幾個地下賭場,有十幾家夜總會,還有一些見不得人的小生意”
周特查的很詳細,而我彙總下做了參照衡量,他的勢力說小不大,但說大也不大,他在市的勢力,基本就相當於李友川在市的勢力,基本持平。跟羽向前跟陳相芝那種人,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周特說完後,我問道他,“那你呢,我要捅柳建國的腚眼子,你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