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伯父手底下乾淨的很,這怎麼掃”
“可以栽贓嘛,藉着丁春秋這檔子事,把禍水引我那邊去。這種手段我相信東博他一輩子也琢磨不出來,但在你這卻是如同喫飯喝水,駕輕就熟的很。”
我還真要當羽向前是在表揚我了,於是我對他說,“謝謝羽伯父誇獎。”
沒想到他很客氣,他對我回道:“不客氣,事實而已,說說看。”
這隻老狐狸啊,連個岔開話題的機會都不給。
於是我深吸了口煙,而後對羽向前掏出了心窩子。
“簡單是挺簡單的,而且把握也是有的,雖然這麼說有點自大,但還真有些把握。不過問題的關鍵根本不在於這些,而是在於您是羽婷的父親。您對我下過手,但從來沒有置我於死地,您做的事情更是一支在抽我屁股督促我前行的鞭子,而我就是那頭前行的驢子。”
“說實話,您真要對付我,我哪還活的到今天,雖然一直以來都是以您爲目標來行事,有時候逼到急了想咬人的時候也恨不得掐死您算了,但終究是僅限於想想。您沒弄死我,我怎麼去弄死您況且話說回來了,即便您想弄死我,被我給僥倖逃了,我也不能真的對您動手,多了不說,第一次時肯定不會動手,畢竟我跟您之間還瞞着一個婷婷。”
“其實這些事情您肯定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您爲什麼非要想問,而且又非要讓我說出來,這是爲什麼呢總不至於是我一口一個您的稱呼着,讓您比較有成就感吧”
將煙屁掐滅在菸灰缸中後,羽向前忽而問到我一個看起來完全不相關的問題。
“婷婷剛下生的時候,我經常逗弄她,讓她喊我爸爸。等她會說話後,我還是逗弄她,讓她喊我爸爸,你說這是爲什麼”
我想了想,“滿足一個父親的溺愛心理”
羽向前點點頭,“差不多,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反正聽到的時候,心裏特別高興。她要是不叫着,我也不會傷心,總之看到她就高興。”
說完,羽向前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晚上宴請老朋友,你跟我一起。”
羽向前出門而去,將我獨自留在了休息室內。
我又取出一支菸,將就着上一支菸的煙屁給點上了,同時還脫掉了鞋子,盤腿坐在沙發上,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羽向前都要把我認做是孩子了,我幹嘛不能把這裏當成家
他那話什麼意思,他分明就是想聽聽一個有良心的孩子,是出於什麼目的做出那種良心事來的。儘管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但他還是想聽,就像是他喜歡聽羽婷喊他叫爸爸一樣。
不過,鬼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