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大佬都聯繫好後,晚上的時候,我和陳相芝來到了酒店。
晚宴定的是六點半,陳相芝七點了纔來到酒店。不是我拖延,而是她。
手下的店裏不舒服,而她腳上的鞋子也是真不舒服,單逛街,我就陪她從下午逛到了晚上,而且在臨近六點半的時候,她還極其富有童心的非要喫一根糖人。
糖人,就是街角吹糖人的那種糖人,幾近失傳的手藝,鮮少再見到有人會做。確實挺新鮮,但再新鮮那也是孩子們的事情,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女魔頭,手裏捏着一根糖人,這怎麼看也不太合適,尤其是她還馬上就要去跟幾位大佬喫飯,做下這在市插旗的舉動。
但人家心裏根本不當回事,反倒還沒有對手上那根糖人的興趣大。
將糖人喫完後,她也來到了酒店。
面對姍姍來遲的陳相芝,在場的十位大佬臉上都各有不悅。
不悅歸不悅,但沒有人離開,這就已經能夠說明一些問題了。
陳相芝到場後,一一見過了各位大佬,然後臉上掛着笑容端起了酒杯。
“我陳相芝來晚了,讓各位老大前輩在這等我,實在是心裏過意不去,這樣,我自罰三杯,向各位表示誠意。”
說完,都不待場上大佬做出什麼反應的,陳相芝扭開52度的茅臺蓋子就倒滿了酒杯,經過全場,直接一揚而盡,感覺就跟喝白開水似的。
第三杯再次倒滿,毫無意外的,又是一飲而盡。
簡直不敢想象,不到一分鐘的工夫,七兩半的茅臺直接就灌進去了,這是喝酒俺們村管這一般都叫飲驢
酒杯往桌上一放,陳相芝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來晚的歉意我已經都融入這三杯酒中了,願意接受的呢,咱們以後就是好朋友,畢竟現在是新江湖時代了,社會都講究個經濟社會,咱們這江湖也該有個利益江湖,有錢一起賺,有財一起發。”
“至於那些不願意接受我歉意的呢”
陳相芝環視全場,魅然衆生,最終說道:“我就是這麼個人,你咬我啊呵呵”
在嗤笑聲中,陳相芝直接拿起手包走人,“各位大佬喫好喝好啊,我喝多了,我得回去跟我男人睡覺去了,他想襙我了,我也想讓他襙了,相信各位大佬都是過來人,不會介意我們這種美事的,對吧”
陳相芝走了,那風騷的小步子,走的我視線都快跟不上了。
這他麼哪是插旗,這是來招恨來了,而且還接着我的由頭,來挺壯自己的腰身。
我終於知道這妖精爲什麼不帶人也不帶槍了,她這不是做給我看的,而是做給這場這堆大佬看的,她想借自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