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芝沒有跟我回住處,她直接開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臨行前我讓她注意安全,她對我說了聲謝謝。
回到住處後,我打開房門,然後就看到了在拿大頂的蘇白起。
“你這剛從孫小晴那回來,就急不可耐的拿大頂,你什麼意思,把充盈到下身的血液纔給倒控回去”
蘇白起雙手撐地,然後用力一掙,整個人就翻轉過身,雙腳落地,乍一看如同鯉魚打挺,但難度卻比鯉魚打挺顯然高出十幾個碼。
他沒有搭理我的話茬,直接去衛生間洗洗手,然後掏出煙來丟給我一支。
“最近怎麼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可聽說道上死了不少人。”
“死就死唄,反正我是一個也沒殺”
蘇白起是自己人,過命的交情,所以很多事情我也沒必要瞞着他,包括三位大佬怎麼死的,李胖子怎麼被賣的,甚至今晚陳相芝的手下被抓,我全都告訴了他。
“既然你跟陳相芝是一夥的,爲什麼還要讓劉長戰去找他麻煩”
“老蘇啊,世界上既然有內訌這個詞彙存在,那麼就一定有它真實存在的道理。任誰看起來我也跟陳相芝是一夥的,但只有我跟陳相芝不這麼認爲,我們準確說應該是一個利益結合體。什麼意思呢,就是因爲利益我纔跟她走到了一起。”
“很簡單的,她是想利用我,準確說是利用我跟羽向前之間的關係,給別人造成一種誤解,我纔是真正的董事長,她陳相芝就是個替我打工的總經理,無論是之前三位大佬的性命還是之後她準備做的什麼事情,都是得到我這個董事長授權她纔去做的。”
“這種情況造成的既定事實會是什麼呢,實際上的好處都被她給悶聲發大財了,而明面上的雷全都讓我給抗了。萬一哪天三位大佬哪家蹦出個流落海外的黑手黨兒子來,人來不會找陳相芝報仇的,人家會殺我,因爲我纔是那個所有人都認爲的主使者。如果哪天警察想翻案子開查了,他們會找陳相芝,但陳相芝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栽到我的頭上,而道上的輿論也會理所當然的認爲就是我乾的。別人都以爲她是蹲下身子抗着我上位,狗屎,這瘋婆娘分明就是扛起我來擋雷的,她拿我當避雷針了”
我的解釋,直把蘇白起給聽的一愣一愣的。
許久他纔回過神來,“你們之間的關係,怎麼這麼麻煩”
“這還麻煩嗎我可不覺得有什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