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張紅舞回來了。
對於羽婷能主動給她打電話,她也顯得特別高興,而且跟羽婷特別的親近,沒有讓羽婷之前所擔心的隔閡感,反倒兩個人很快就好的像是個姐妹一樣。
喫飯的時候,張紅舞對羽婷的廚藝讚不絕口,而喫過飯後,則迫不及待的拉着羽婷去嘗試幫她帶來的面膜及晚霜。
不得不說,張紅舞真的很有膽量。
化妝品這東西,是塗抹在臉上的,而對於一個漂亮女人而言,臉蛋兒毀了,那可真是比殺了她都難受的事情。之前羽婷還跟她保持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如今卻主動送她化妝品,萬一裏面摻雜着點什麼東西,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當然,以我對羽婷的瞭解,她做不出這種齷齪而卑鄙的事情來。但張紅舞卻不瞭解,她只是覺得羽婷想和好,那麼她就應該和好,不是爲了羽婷,而是爲了我。
兩個決定讓她們陪伴我一輩子的女人,能這麼和諧相處,最高興的自然是我。
不過我更高興的是,張紅舞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就讓丁芹芹開口了。
這邊丁芹芹開口,那邊張紅舞派手下蒐集設備,而周特那邊也開足了馬力,全力去搜索那段視頻,不管存於設備上的還是網絡上的,雙管齊下,橫加掃蕩。
而之所以張紅舞待到了九點多,爲的就是以周特的手段來驗證丁芹芹是否還沒吐乾淨,給自己留了後手。
這很好,這證明她很配合。當然,這更加證明了她受到的待遇有多麼的非人。
羽婷好奇地詢問張紅舞到底是怎麼讓丁芹芹開口的,但張紅舞只笑不說話。
於是我大概也就瞭解了,對羽婷說道:“喫飯吧,不是適合喫飯時說的話題。”
大家都是聰明人,羽婷自然也清楚了是什麼意思,於是在喫完飯後也沒有問。
後來我忍不住好奇詢問張紅舞是怎麼做的,張紅舞說找了條蛇,再具體就沒說了。
不過想想大概也能猜到,皮皮鱔能鑽,蛇顯然更擅於鑽。尤其是大多數女人天生畏蛇單是想想那溫潤的寶地遇到了冰涼滑膩的蛇皮,就感覺來自後脊樑杆子的寒意好一陣的升騰。
這事兒,換做要是鑽我屁眼的話,我也說
視頻的事情徹底搞定了,周特那邊可以完全放心,他說清理了那就一定是清理了,只不過這犢子死活要跟我當扛把子,我抗你個幾把毛。
他一口一個帥呆了,一口一個酷斃了,感覺自己離當陳浩南就差一步了。
我問他差那一步,他說就差我這個大b哥帶他上路了。
“趕緊滾回家做你的富二代去”
丁芹芹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