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屋子裏的,是餘徽,就是設計槍擊自己,坑走鄒梅生的那位。
我很好奇她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家中,而她對此卻置若罔聞。
“你這屋子收拾的很不錯,乾淨素潔,沒有我想象中邋邋遢遢的樣子,挺好。”
邊說着,餘徽邊站起身來,嫋娜娉婷的走向我,風姿綽約,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那種迷人的味道。
掠過我身旁,她徑直走進廚房打開了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你喝嗎”
我無奈的上前接過了啤酒,然後對她說道:“我是不是該說聲謝謝”
餘徽莞爾,“不客氣”
她倒還真不客氣。
一人一瓶啤酒,然後我們就坐在了沙發上。
“其實我就是來看看你,找你說說話而已,沒什麼其他的事情。”
“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在醫院裏,你告訴我說咱們不會再見面了。”
我望着這個自名多餘的女人,而她則陷入了沉默。
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中,縈繞着淡淡的猶豫。
舉起啤酒喝了一口,她這才緩緩開口道:“世事無常,事情總會改變的。”
“你這話說的有點無病呻吟了,還有點裝壁的嫌疑,關鍵這壁還是low壁。”
餘徽笑了,看起來笑的很開心,是發自肺腑的。
笑過之後她告訴我說,“你說得對。”
我擺擺手,“不算,一,沒有朋友會不請自入。二,我一直想睡你,所以更不可能做朋友了。”
“你倒是直接。”
餘徽的一雙水眸,比夜晚的天星還要明亮。她嬌嫩的臉蛋兒上泛起了些許紅暈,也不知是啤酒的緣故,還是我那話的緣故。
“我查了一通,終究還是沒有查到你,你到底是誰呢感覺你像是憑空出現的,在這裏你是突然到來的,而且你說的家鄉也根本沒有你這麼號人,你就像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普通人”
“因爲我本來就是個老老實實的普通人。”
“你覺得這話鬼會不會信”
“人的心我都操不完,我哪有空操鬼的心。”
餘徽沉默片刻,而後輕輕點頭,“你說的話總是這麼有道理,簡單而樸實,就像是從泥漿裏面拎出來的金塊,雖然糙一些,但拿水沖洗一下就會發現真諦。”
我轉頭凝望餘徽,“你別恭維我,你再恭維我我也不會對你以身相許的,我是有原則的人”
餘徽哈哈大笑,絲毫不顧忌她的淑女風範。
不過此刻的她看起來,似乎更加的真實,沒有之前那種冷若冰霜的掩蓋。
“前些日子,我見到過你。”
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