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萱還是懷疑我在圖謀她什麼,想了想我就明白了原因。
她肯定懷疑,如果我是他爸派來的人,怎麼會罵她爸。
“其實這不難理解,連你這個女兒都罵他,我爲什麼不能罵”
周尚萱據理力爭,“因爲他從來沒有管過我,我都沒有見過他,我罵他天經地義”
“那就簡單了,因爲他讓我照顧你卻什麼好處都沒給我,幹出力照顧你這麼個玩意兒,打扮還跟妖怪似的,誰願意我罵他都是輕的,我都想拿二踢腳炸他屁眼子”
我話剛說完的,嗆啷一聲,周尚萱手中的菜刀掉地上了。
準確說,刀把還在她手上緊攥,但刀身已經以自由落體墜地了。
很明顯,時間太長不用,刀把都腐爛了。
“行了,把你這破刀把子丟了吧,你還準備用它懟死我啊你要色沒色,要錢沒錢,我都不知道想要圖謀你的話能圖謀你點什麼,難不成就是爲了圖謀深更半夜的時候把范冰冰的照片貼你臉上,然後跟你啪啪時想象着我再曰李辰的女友不過你好像也沒有人家的奈大,容易影響代入感”
周尚萱被我懟的臉上紅一陣紫一陣的,最終直接把刀把子砸向我。
“我打死你個臭流氓,那老王八蛋怎麼派你這麼個王八羔子過來”
罵歸罵,但好歹也是一種認可,她確實認可了我這種反向證明法。事實也是如此,我要圖謀她的話,總得有所圖纔是,財色皆無,我要真圖謀她的話,除非我有病。
不說話好,世界上沒有比不說話更好的事情了,一省舌頭的力氣二省口裏的唾沫。
於是我直接打開客廳的電視機,拿着遙控器把腿翹在茶几上,換了十幾個臺之後,最終停留在了一場歐洲聯賽的足球賽的錄播上。
這場球賽我之前看過,可是現在我卻故意裝做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耐心始終無法和一個成年人相比,啞巴裝了近一個小時後,她終於裝不下去了,先是身子不停的在沙發上挪動來挪動去,後又閒極無聊的拿口香糖吹泡泡。
自始至終我都懶得看她一眼,只管看我的足球。
終於,她徹底繃不住了。
“喂,大叔,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把這兒當自己家啦到底要殺要剮,你給句痛快話”
“該說的都說了,你心裏清楚。”
周尚萱對我翻了個白眼,“依我看你這人就是有病,莫名奇妙的就來了,也不管我需不需要你,你就不會說你照顧的很好,不用那老王八蛋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