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處的桌上有個金屬長柄手電筒,我順手摸了過來,然後推了推門,被反鎖了。
退後兩步,我擡起腿狠狠一腳踹在了門鎖上,下一刻,房門應聲而開。
房間裏烏煙瘴氣,空氣裏瀰漫着一種怪異的味道,那是混合在酒足飯飽裏揮發的氣味,有點酸甜的感覺,這種氣味聞多了,會讓人腦子裏有些暈暈呼呼,雖然不會讓有昏迷或者慾望大增,卻會讓人頭腦反應遲鈍,就好像幾天幾夜不睡覺,極度睏倦下的那種狀態
房間裏的燈光是淡淡的紅色,一道燈柱從頭頂射下來。旋轉閃爍着,在這一片淡紅色的光線下,我看清了房間裏地情景。
正中是一張大牀,很大很大的牀,而且是古典的意大利式,圓形的,房頂天花板上鑲嵌了一面鏡子,牀上正有一男一女,全身赤果果,兩人正在激烈火的進行着人類最原始最本能的運動,我破門而入的時候,牀男一女還在嘶吼糾纏。
兩人都好像失去了意識和理智,完全無視周圍的任何動靜了。
那個男人看上去很健壯,身材高大。他身上的那上女人看上去很修長,短頭,跪坐在他的身上,全身一絲不掛,男人正面抱着她,兩人身子拼命的聳動着,同時那個男人把腦袋埋在女人的胸口前,口中生了野獸一樣的吼叫。
因爲兩人對着我的角度是半側着的,我能清楚的看見那個女孩的模樣,讓我鬆了口氣的是,還好她不是周尚萱。
房間的角落裏,一個三角架上,放着一臺攝像機,鏡頭正對準了牀的位置。看攝影機上的燈光閃爍,很明顯,正在拍攝。
我一眼掃過去,終於在角落裏現了周尚萱。
周尚萱身上穿着一套衣服,她的半邊臉頰高高腫起,眼睛半合半開,眼神有些奇異,似乎處於崩潰的邊緣。
周尚萱跪坐在角落裏,雙手負在身上,手腕子副手銬,嘴巴上貼了一裁膠布,頭散亂。她身上的衣服有撕扯的痕跡,不過看來還沒有被強迫發生點哈屁的事情,至少褲子還是很完整的。
此刻,她穿着一條牛仔褲,腳上的鞋子只剩下了一隻,身子歪在牆壁上,好像有些迷離。
那對狗男女絲毫沒有反應,依然在拼命交配,我衝過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