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長臉略微聊過幾句後,他竟然開始旁敲側擊的問我。
於是我對他親切而友好的詢問道:“我拿改錐攮死你吧”
他尷尬的笑笑,然後連忙說道:“我不是想多嘴打聽事,我就是覺得大哥你也算幫了我們,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說不定我們也可以給你幫下忙”
“謝謝。”
長臉笑了幾聲,然後不再說話了,車內重新恢復平靜。
車子一路疾馳,終於在大約清晨近五點的時候,停在了s市郊區的公路上。
目視兩人駕車離開,然後我就帶着周尚萱去了附近一家小旅館。
這種小旅館有好處,管理鬆懈,那個從睡夢中被我喊醒地服務員,甚至連看了都沒看一眼我登記的表格,拿過來就直接往抽屜裏一扔,然後拿着一串鑰匙領着我們進了房間。
房間有些小,但勝在乾淨,也就無所謂了,畢竟是在逃亡,沒那麼多要求。
隨手把包往地上一丟,然後指着房內兩張單人牀的其中一張,對周尚萱說道:“你睡會兒吧”
她有些膽怯地看了我一眼,張開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敢。
怎麼,覺得和我一個房間不方便”
周尚萱連連搖頭,隨即低聲說道:“陳鋒,對不起,我”
我阻止了她的繼續,“行了,別說這些了,趕緊睡吧,我們需要養足精神纔行。”
我坐下來,開始清理傷勢,在車上顛簸了,而且還有外人在場,只是匆忙處理了一下。我知道在外面身體是本錢,如果傷口不好好處理,一旦我倒下了,那麼周尚萱也完蛋了。
手指已經腫得不像樣子,姆指和食指甚至都很難彎曲,尤其是指甲那裏,指甲蓋上已經泛出了紫色。我找出一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把上面已經斷裂的指甲剪掉。
掀起指甲的時候,我疼得連連吸氣,剪刀一下去,立刻就有淤血冒了出來,連連染了兩三張紙巾,才止住。
我嘆了口氣,找了一瓶雲南白藥來,用紗布包了手指,又捲起褲腿兒弄膝蓋。
周尚萱無聲無息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着我小心翼翼道:“我幫你弄吧”
我擡頭看了她一眼,“你會嗎”
“我會,我在學校護理課上學過”
隨着我對她的招收,周尚萱立刻從牀上跑了下來,走到我身邊蹲了下,擡起我的那條腿,看着膝蓋那個血肉模糊的傷口,她忽然眼眶紅了,側過臉去抹了一下眼角,從我手裏拿過藥,小心地塗抹在傷口上,然後剪開紗布,一層一層的幫我包了起來。
她的動作很生澀,其實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