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漠視,那是對生命的漠視,不僅僅是別人的命,也包括他自己的命。
“花豹,我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殺過多少人”
花豹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告訴我說,他不記得了
之後的第二天早上,喊我起牀的不是花豹了,變成了南極狐
這是一個讓我很鬱悶的事情,每天早上我都是被他們叫醒的,不管我如何機警,他們都能悄悄的站在我身邊,然後讓我一身冷汗的醒來。我就算再怎麼準備,他們總有辦法悄悄來到我身邊,不讓我察覺,除非我通宵都睜着眼睛不睡
不過時間長了,我也習慣了,用花豹的話來說,我想要發覺他們的悄悄靠近。至少還要學個幾年。很明顯,他們都是潛伏的高手
這天早上,看着叫醒我的是南極狐而不是花豹,我心裏頓時明白,花豹的課程結束了。
南極狐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他總是冷着一張臉,常常是半天才蹦出很短的一個句子。幸好,這種性格的人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這天南極狐帶着我來到了農場的後面,我看見了我這兩天抱着研究的那個木頭人已經放在了遠處。直立在哪裏。隨後南極狐提着一個旅行包走了過來,正是他來的時候帶着的那個包砰的一聲響,他把包扔在了地上,然後拉開拉鍊,我立刻呆住了
學槍的過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這是一個很枯燥的過程,非常枯燥
學槍我花了一個月
頭一個星期,南極狐只讓我端着空槍,不許我放子彈,先要我練好拿槍的姿勢,瞄準的姿勢。之後他才允許我實彈射擊,我練了一個月
南極狐的臉上始終是一副牙疼的表情。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對我不滿意,很不滿意
他是一個槍法好得變態的傢伙,我看見他和花豹打賭的時候,一口氣把地上的空罐頭連續扔到天上去,十幾個罐頭沒落地的時候被他一槍一個全打爆了
槍法也不是短時間內能練成的,這一個月下來,我只能算是熟悉了一些槍械。
按照南極狐的話說,至少我算是個會用槍的人,比老百姓強多了,比職業軍人差得遠了,但是和警察干,應該不喫虧了這就是他的評價。
呂老四的手下每隔一個星期來一次,也幸好他的定期前來給我們送一些喫的,才讓我們不至於連續一個多月都只吃罐頭魚。而且,同時也會帶一些子彈過來,因爲我練槍的時候,消耗很大
兩個月,我在農場裏和他們住了兩個月。
兩個月之後的一天,這次呂老四的手下過來沒有再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