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的流程幾乎是全球的警察通用,毫無新意。
我被電了幾次,前幾次還能咬牙硬扛,到了後面開始渾身抽搐,嘴角甚至抑制不住的流出了口水,身子被電得開始是僵硬,後來就變得軟綿綿的了。
這幫傢伙看我還是咬牙不肯說話,最後那個鬼佬忍耐不住了,終於拿來了一本厚厚的電話本,大約足足有國內的辭海兩本那麼厚,他們手裏拿着棍子錘子之類的東西,準備動手毆打我。
這樣打人,身上墊着書或者厚的雜誌,打人的時候非但不會減輕痛苦,反而更加厲害捶打的時候,震盪的力量幾乎是能傳遍人的全身不但肌肉疼,連骨頭和五臟六腑都會感到顫抖疼痛。
我狠下心來,只是咬牙死扛,我心裏認準了一點,他們只是折磨我,卻不敢真的對我怎麼樣的。最後,我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還坐在房間裏。空調調成了暖氣,掀翻的桌子椅子都放好了,地上的水跡也擦乾了,我身上的衣服也略微幹了一點,只是全身還是隱隱做疼。
我面前坐着一個帶着眼睛的男人 , 一 身西裝,他手裏提着一個公文包,然後就好像電影裏的那樣,他用職業的語氣對我說,“陳鋒先生,我是呂先生委派的律師,現在我來帶你出去。
呂先生,自然就是呂老四了。
“可以了,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那包大麻屬於你,現在你自由了,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出去辦理手續。”
我低聲咒罵了一句,這個律師看着我半潮溼的衣服,然後又說道:“對了,你有沒有受到什麼不公正的待遇,如果有的話,我可以幫你進行起訴。”
“有”
我緩緩把我遭受的一切都說了一遍,還有包括那包大麻是被栽贓的過程一說了出來。這個律師一一記錄下來之後,才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
“好了,不過據我經驗所判斷,這些起訴未必會有什麼效果,你要知道,驗傷是沒有什麼效果的。”
“我知道,這幫人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起訴只是爲了表明我是一個守法的良好市民。”
律師不做可否,然後讓我簽署了一份文件,一個警察進來幫我打開了手銬,然後律師帶着我出去,領取了我的私人物品。這時候我看見婁克他們也被帶了出來。
看樣子他們的精神狀態還不錯,至少我纔是主要目標,他們沒有遭遇到我的這些待遇。我問了婁克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