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堇嘴角的笑意還沒有散去,葉逆忽然的一句話讓他的表情僵了僵。
葉逆笑意盈盈的雙眸沒有放過拓跋堇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雖然拓跋堇僵住的小臉依舊可愛到讓人心想要蹂躪,可是葉逆除了那張看似在笑的眼睛之外,沒有一點情緒是在笑着的,她似乎是在等着什麼一樣。
拓跋堇只是僵了一下,馬上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傲嬌表情,卻是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不自然在裏面,調侃中帶着些許認真說道:“你就這麼希望小爺走啊?”
葉逆沒有說話,起身時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精明模樣,俯視着拓跋堇說道:“乘着還有些時日才能進宮,這段時間先教教我一些武功吧,這次的勝利只是險勝。”
似乎是葉逆依舊有求於他,拓跋堇整個人立刻忘了剛纔問的問題,當即就傲嬌了起來,吹着鼻子說道:“看吧,小爺要是不在了你這隻廢柴可就又打回原形了。”吹噓完,拓跋堇的表情緩緩沉了下去,聲音也低了幾分,皺着小眉頭接着說道:“你剛纔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氣息不穩,是不是和對方纏鬥時被打傷了?”
葉逆垂下眸,後點了點頭。
她的確是受了傷,被李臣打中的時候,剛纔和拓跋堇之間光顧着說話就忘記了,現在才重新感覺到胸口一陣悶痛,說到這,她似乎從受傷的時候就一直忍到了現在。
葉逆剛回答完,拓跋堇擡起頭想要問更多,發現葉逆的臉色有些難看,嘴脣也是越發蒼白,這些,他竟然到現在才發現。
將那小包放在桌子上,攤開,竟然是一包銀針。
“還愣着幹什麼!快坐下!”拓跋堇見葉逆沒有動,怒氣瞬間就起來了,衝着葉逆吼了出來。
葉逆沒有說話,乖乖的坐到了拓跋堇旁邊。
拓跋堇小臉黑着,一直自忙自的擺弄着銀針,半晌才沉沉的對葉逆說了句:“把胳膊伸出來,袖子捋起來。”
葉逆照做,將袖子捋了起來胳膊放在桌子上,白嫩的皮膚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下。
拓跋堇已經將銀針在蠟燭火上消了毒,泛着寒光的銀針慢慢的紮在了葉逆的胳膊上,葉逆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卻一聲不吭。
前前後後統共在葉逆的胳膊上紮了有不下十針,說痛不是太痛,就像被蟲子咬了一樣,但效果卻是頂好的,針扎完以後,心口發悶的感覺立刻就淡下去許多,沒有期初那般難以忍受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內傷,要不是小爺發現的早,對你的身體會產生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你到底還是不是女人!”一切收拾完畢後,拓跋堇的責罵如同洪水般涌來,擋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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