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了半晌卻沒有任何感覺,耳中卻傳來中年婦女帶着微微窘迫的怒氣:“你是誰!快放開我!”
花容一愣,下意識的擡起頭,就看到那個中年婦女擡起來的手被葉逆緊緊的牽制住,動彈不得。而看到這一切的花容卻沒有一絲開心的神色,驚慌的扯了扯葉逆說道:“丫頭,快放開她。”
葉逆聽後乖乖的放下了中年女人的手,神色卻不見得半分改變。
中年婦女的胳膊得到了解放猛然抽回,見花容與葉逆認識,當即將怒氣全部發泄在了花容的身上,聲音比原來還要尖銳的罵道:“喲!我們的前祭祀還學會找幫手了?怎麼?難道還想造反?”
花容忙謙卑的回道:“花容不敢,這孩子不懂事,還請你們大人有大量,原諒她吧。”
“原諒?”
中年婦女詫異的重複了一遍,忽然和旁邊的幾個婦女一同笑了起來,“我們哪敢啊,這小賤人可厲害着呢,和你一樣長了一副狐狸像,不愧是同道中人。”說罷,大概是玩夠了,幾個婦女扭着腰肢,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留下花容和葉逆兩個人在原地。
花容嘆了口氣,面容有些疲憊說了聲走吧,自己便徑直進了屋子。
葉逆看此,皺了皺眉,眼睛卻往四周瞧了瞧,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土族的建築。
土族顧名思義真的是一個古老部落,建築也是都用泥土逐起來的,但牆壁卻非常簡約平坦,建築之間不同的是,有的屋子小一點,有的大一點。
思及此,葉逆面容再次冷了冷,轉身進了屋子。
花容此刻已經將草藥籃子放在了一邊,從裏面拿出草藥細細分開研磨,她臉上的巴掌印此刻已經開始腫脹,而她卻沒有絲毫想要處理的意思。
“花娘。。”
葉逆剛想開口關心,花容手上的動作卻憮然頓住,半晌才嘆了一口氣說道:“丫頭是不是很好奇,花娘在土族中的地位這樣卑微,是嗎?”
葉逆是想問的,但是礙於怕戳到花容痛處便沒有問,此刻她問起,葉逆猶豫着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觀察着花容的變化。
花容放下了草藥,彎腰坐了下來,將事情的一切都告訴了葉逆。
原來,花容是土族上一屆的祭祀,每個種族,除了族長,那祭祀便就是第二個族長,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花容以前確實是在這樣一個地位,祭祀就相當於浴神國的欽天監,熟知天文地理,且精通擅用祭祀之法。
花容的失勢是在三年前的一場祭祀,那個時候土族因長期不降雨,百姓受苦,花容便按照慣例出面,做了一場降雨的祭祀。本來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卻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本是降雨的法事,最後做完祭祀之後竟然多出來了一個太陽。
兩個太陽,結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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