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測試,其實不僅僅是一次測試,而是關係到你們二人誰將是後繼我祭祀之位的人選。”祭祀大人說完,眼神在兩人間徘徊了一番,嶽貌自信的揚了揚下巴,回想起剛纔自己的表現,這個人一定是自己了。
“祭祀初選人是,花容!嶽貌做輔助。”
聽到結果,嶽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義憤填膺的大聲道:“憑什麼!我明明一樣破了旱災,憑什麼選姐姐,而不是我!”
花容也有些爲難,跟着嶽貌一起,替嶽貌理論。
“妹妹明明和花容一樣的結果,爲什麼只有花容爲主,而妹妹爲輔?”
祭祀大人很明顯不想要解釋那麼多,冷着臉淡然道:“我的決定何時需要你們兩個來指手畫腳,退下吧,明日我會將祭祀的頭飾送到你房裏。”說完,便轉身離去。
“花容,我恨你!”
身邊的嶽貌早已經淚流滿面,最後歇斯底里的吼了這麼一句,便快步跑開了。
....。。
回過神來,面前的面容已然不是當初那個稚嫩的少女,當初那樣風光的人,此刻卻淪落到被平民扇耳光的地步,這便是一念地獄的差別。
“我一直都是以姐姐爲榮,當初那樣燦若星辰的姐姐淪落至此真是讓妹妹心生憐憫啊,要不妹妹幫姐姐在族長面前求求情,好歹你也是前任祭祀,就讓你,來做本大人的輔助如何?”
一如當初自己是花容的輔助那樣,那種屈辱感至今都還記得。
“嶽貌,是花姐姐對不起你,過去的都放下吧,如今你已經是現任祭祀了,無需再向我爭什麼了。”花容直視着嶽貌的眼睛,臉上帶着一如既往的柔和和擔心,試圖勸說着嶽貌。
嶽貌的眼睛一般人看了的確是能夠攝人心魂,而她們本就出自一師,這對於花容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嶽貌忽然起身大笑了一聲,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花容,冷言嘲諷道:“是!你是沒有能力和我爭了,但是我只要想着這裏還有一個花容,就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幾時!”
說完,嶽貌一揮衣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個時候,沒有葉逆支撐的花容,一個手軟,差點摔倒在地上,多虧了葉逆眼疾手快扶住了花容,擔憂道:“花娘,我們現在先回屋,我給你上藥吧。”
花容點了點頭,在葉逆的攙扶下,回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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