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葉逆湊到嘴邊的茶杯頓了頓,勾了勾脣看着正四處張望的拓跋堇說道:“你這次不會要準備給我使絆子吧。”
四處張望的拓跋堇聽到葉逆說話,瞪着眼珠子回過頭來,等組織好葉逆剛纔說的什麼後,剛開始有些疑惑,後來記憶回籠,忽然有些尷尬起來,卻佯裝出一副我都是爲你好的表情說道:“要不是我,誰知道你有雙屬性血脈。”
葉逆聳了聳肩,一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想法。
而事實上,拓跋堇確實當初就是單純的拿葉逆當靶子,早在做出行動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最好的和最壞的打算,好的就是能夠抵上兩回合,壞的就是捱揍嘛,反正長得醜人家又看不上,但是當初那個姑娘就不一樣了,大好年華怎能被一隻豬給拱了。
現在想想,拓跋堇確實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想着,拓跋堇喝了一口茶掩飾自己的尷尬。
“兄弟,幾天不見怎麼弄得一身傷?”這時,旁邊桌一個身材略瘦的年輕男人,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嘲笑。
對面腰上和肩上都綁着繃帶的五大三粗男人,提及此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舉起杯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語氣有些萎靡道:“還不是前陣子聽一羣外來修煉者說崇山與黎山之間的黑暗谷歷練一次,修爲最少都能上一個階級,我就去了,誰知道剛進去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暈倒了,醒來之後人已經在谷外,還受了重傷。”
說完,壯碩男子覺得實在憋屈,又一杯酒下肚。
對面的拓跋堇瞪着銅鈴般大小的眼珠子看着葉逆的動作,表情慢慢變成憤怒,“小爺剛纔和你說的話到底有沒有在聽?!!”
很明顯,葉逆沒有在聽,卻做出了一副聽了又怎麼樣的表情看了拓跋堇一眼,拓跋堇當即就有種想要掀桌子的衝動,瞪了葉逆半天,最後終究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拿起筷子,喫飯!
他剛纔明明已經做出了讓步,爲上次在酒樓那件事情做出了道歉(雖然聲音有些不情願),可是葉逆居然那副表情!
算了,他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
想着,拓跋堇將所有的悲憤化作食量,喫的格外暴力。
喫飽喝足以後,兩人挺着肚子在位置上歇息,葉逆依舊垂着眼簾在喝茶。
“我們去黑暗谷歷練一番如何?”
葉逆沒有預兆的開口道,拓跋堇本順着肚子的手猛然一頓,臉上愜意的表情也定在了那裏,慢慢的整張小臉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你聽我的,黑暗谷不要去。”
說完這句話,拓跋堇沒有看葉逆,只是拿起身前的杯子,一杯茶一飲而盡。
“恩。”
就像上次一樣,拓跋堇的任何情緒都逃不過葉逆的眼睛,他說不的事情那便就不做,又有何難。
而拓跋堇卻怔怔的看着葉逆,忽然一笑。
葉逆總是這樣,雖然總是一副一己私利的模樣,卻比誰都要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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