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因爲對方許久沒有動靜才擡起頭,看到是葉逆的時候,詫異了一下。
“你來了。”儘管心中有些激動,面上鳳瀾還是一副溫柔公子的模樣,將手中的奏摺放下,挪步到葉逆身邊。
葉逆恩了一聲:“太子殿下,小女子今日來,是有些事情想要拜託殿下。”
“但說無妨。”鳳瀾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小女子想要出宮尋自己的愛人,還請太子殿下成全。”
葉逆的話讓鳳瀾臉上的表情僵住,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你,就不曾喜歡過我半分嗎?”儘管是笑着的,可是鳳瀾卻知道自己的心裏面比誰都要苦,本以爲經過這次患難之後,她多少會喜歡自己一點,卻沒有想到。
“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寓意不言而喻。
這是鳳瀾有史以來第一次對一個人,被拒絕了兩次。
鳳瀾最終還是答應了,就算他不答應,葉逆想離開,也沒有熱能攔得住,當晚葉逆喬裝出宮後,朝蘭殿的方向燃起了熊熊大火,只看了一眼,葉逆便掩上了馬車的布簾。
葉琳在今晚已經死在了朝蘭殿中。
早在進宮前就聽說浴神國三年一次的戰神大會即將來臨,葉逆出宮後便住進了深山中,潛心修煉兩個月後,參加這次的戰神大會歷練一番。
拓跋堇與葉逆分開後,沒多久,就被一羣金族侍衛給包圍住。
“我們族長要見你,跟我們回去吧。”領頭的將軍語氣不善的說道,絲毫沒有請人的尊敬。
拓跋堇眯着眼睛看了看圍住自己的侍衛,個個一身警惕的面對自己,絲毫沒有把自己當成孩子對待,想了想,拓跋堇板起了面孔冷笑道:“你可知道小爺和你們金靈公子是朋友?”
那領頭卻在聽後眼睛也不眨一下冷笑一聲惡言道:“少那麼多廢話,跟我們走便是。”
拓跋堇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但此時自己的能力卻不能與之抗衡,便乖乖的跟着這羣侍衛一同去了金族王城,面見族長。
若非情況特殊,拓跋堇永遠也不可能與金族族長呈上下姿態說話,當初自己不願因給金族降雨的原因,也就出在這裏,他木族和金族的不合已經持續了幾十年,金族族長的狡詐,一直都是木族所厭惡的,所以在幾十年前他的爺爺便明令禁止,若祭祀於木族,屬滅族之行,當誅之。
一路上,拓跋堇都在猜測因爲什麼事情,直到見到了金族族長,以及他身邊唯唯諾諾的金靈後,似乎明白了一些。
“見到本族長不下跪嗎?”金震嘴上說的威嚴,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怒氣在裏面。
拓跋堇小小的身影挺直了腰桿站在大殿中央,聽到金震的話不屑的勾了勾脣。“族長這句話倒是好笑了,人是你請來的,此時卻用這種態度對待客人,在下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待客之道。”
拓跋堇心中一怔,面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只笑了一聲。“金族長倒是知道的比在下還多。”
金震慵懶的將自己的身體靠了下去,一臉輕鬆的說道:“你也不用那麼着急承認,反正現在在我金族的土地上時間多得很,我只有一個條件,如果答應了,本族長定不會虧待你。”
說着看了看拓跋堇的臉色,見對方沒有說話,便徑直說道:“做我金族的祭祀。”說完像是知道拓跋堇會拒絕一樣,擺了擺手:“你不用那麼着急回答我,先好生的在我金族的皇宮中歇息幾日再做定奪。”
後宣了一旁的太監將拓跋堇帶了下去。
拓跋堇離開後,一直在身邊沉默不語的金靈迫不及待的來到金震的身邊着急道:“父王,你怎麼沒有告訴女兒他是木族的祭祀,木族和金族不是一向不合的嗎?”
金震聽後呵呵一笑,摸了摸自家女兒的秀髮道:“傻女兒,雖然不合,但是不得不承認木族的祭神之法是幾族中最出色的,若是能與我金族所用,那纔是皆大歡喜,而且,靈兒你不是喜歡那傢伙嗎?”
被金震的目光看的有些羞澀,金靈嬌嗔了一聲就跑了出去,順着拓跋堇離開的方向而去。
金靈離開後,金震臉上的寵溺瞬間消失不見,只剩下狠絕。
“拓跋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拓跋堇剛被領到住處,金靈就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拓跋堇回過頭看到金靈的身影,目光冷了冷,還以爲她單純無害,結果卻同她父親一樣,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只是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金震,葉逆的事情她還不知曉,否則,他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這個丫頭。
金靈猜不準拖把經典額心思,見對方冷眼相對,以爲是自己告訴父王他名字的事情而生氣,有些不安的靠近拓跋堇,諾諾的說道:“對不起。”
拓跋堇看不慣金靈的模樣,哼了一聲徑直走進了屋,金靈在原地攪了半天衣服才下定決心跟上去,剛走到門口,折返回來的拓跋堇嘭一聲關上了門,金靈在有生之年第一次吃了閉門羹。
不禁有些委屈,但一想到對方這樣一個身份如今卻被逼如此,便吸了吸鼻子,原諒了拓跋堇。
反正來日方長,小拓跋一定會喜歡上自己的。
想着,金靈意志堅定的離開。
/37/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