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an眼睛裏面頓時就是亮晶晶的看着蘇輕歌,只要一點點就好。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成,要不然我怎麼可能真的對一個女孩子這麼好?你覺得我像是這種人嗎?”

    蘇輕歌在an的額頭上面輕吻了一下:“你現在是知道了,可以安心的睡覺了吧?”

    an連連點頭:“可以可以!”

    ……

    真的是有人歡喜有人愁,蘇輕歌和顧墨軒是沉浸在了喜悅之中,可是明顯韓景深就沒有這麼的好過了。

    他也是今天才得知到雲朵又離開了的消息,整個人好像都是籠罩在了痛苦之中。

    “她跟霍靳言一起離開的?”

    韓景深壓抑着自己的聲音,卻又無法剋制自己的聲音裏面傳來的顫抖,的確,他現在就是在害怕,萬一雲朵是真的不要自己了,那自己又該要怎麼辦纔好呢?

    “是。”

    小梁助理雖然很不想要告訴自己的老闆這個不好的消息,可是他也真的不好看着韓景深滿懷期待,卻又是壓抑着自己的樣子,所以就直接說了。

    “她買的凌晨的機票,顯然是不想要讓您知道她離開了。”

    對啊,她現在還是在害怕,擔心他還要攔着她嗎?

    韓景深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然後我馬上會召開一個會議,你先通知下去,下午兩點。”

    “好。”

    小梁自然是感覺到韓景深現在的痛苦,本來是想要開口安慰一下,可是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放棄了。

    他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安慰她。

    “等一下,你讓韓母的那一隻旁系也過來聽會議,說是我特別要求的。”

    韓景深現在想到韓母暗示孫芷茜算計掉了雲朵的孩子之後,他的心裏面就是瘋狂的恨起了她,所以說對付韓母那邊的人也是早就實行的事情了。

    韓景深開完會的那個晚上就被韓父給喊回去了。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來爲韓母說情的了。

    “你跟我到書房來。”

    韓父的臉色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只是看着韓景深的時候有些意味深長,好像是想要從他眼睛裏面看出一些什麼樣的想法出來。

    “跟我說說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樣想的,竟然想要收回他們的股份?”

    韓父點了一支菸,坐在靠椅上,雖然年邁,但是那雙眼睛依舊還是如同鷹隼一般鋒利。

    “既然他們拿着股份什麼都不幹就可以有收入,我覺得這樣在別人的眼睛裏面一定是覺得無法接受的吧,憑什麼那個人什麼都不做就可以得到他們一輩子努力而得不到的東西?”

    韓景深聳了聳肩膀:“更何況,我覺得韓母壓根就是故意讓她的孃家人來接近我們,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要從我們的身上搜颳去利益,我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家的東西被別人給拿去呢?”

    韓父沒有說話,看着韓景深好像真的是在思考她現在到底在說些什麼。

    半晌,韓景深繼續說道:“所以,打蛇還是要打七寸的,你現在不拿走她最引以爲傲的東西,不就是給了她機會來反噬你一口嗎?她現在囂張的原因不就如此?”

    “可是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是我的妻子,是你的母親!”

    韓父的意思就是不同意韓景深這麼做了,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是在警告一般。

    韓景深便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那又如何,她不過就是我掛名的母親,我可是很清楚我現在的親生媽媽還在精神病院住着呢!”

    韓景深看着韓父壓根就沒有一點點打算要妥協的樣子:“甚至因爲她我的孩子纔會沒有的,你覺得我現在還會打算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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