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把這套想法套在蘇輓歌身上。
“咳咳!”san尷尬的咳嗽兩聲,努力想掩飾臉上的尷尬。
她假裝逞強的問,“難道我這麼想不對嗎?”
這應該很符合正常人的理念吧!
蘇輕歌搖搖頭,“恐怕只有你這麼認爲。如果是我,我會想知道這些重要的事。”
聽見這麼認真的回答,san臉上玩笑的神色褪去。
“可今晚的事情會讓蘇輓歌更有壓力。她這些日子太累了,我不想再給她負擔。”
正是因爲姐妹之間的事總讓蘇輓歌費心,所以才猶豫不決。
蘇輕歌對這個理由感到很暖心。
“我知道你是在爲挽挽着想,但現在是雲朵的關鍵時刻,你不能走錯每一步路。”
他這個意見也是真心的。
san閉着雙眸,雙脣緊抿着在沉思,過了半晌,“好,我就聽你的意見。”
她終於將決心定下來了。
蘇輕歌的臉上揚起不經意的笑,“嗯,你的選擇做得很對。”
san沒有回答,忽然間沒了聲。
聽見車廂陷入死寂中,蘇輕歌費解的回頭撇了眼身旁。
他只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卻沒忍住,撲哧笑了出聲。
正好前面是個紅燈,蘇輕歌將車停下,溫柔的脫下外套。
“真是個小豬,說睡就能睡。”他嘴上雖是在抱怨,但動作卻輕緩的將衣服爲她蓋上。
san緊閉的雙眼微微顫抖,似乎是感覺到了衣服上的餘溫。
她不自覺的裹緊外套,嘴裏嘟嘟囔囔着什麼。
蘇輕歌好奇地將耳朵湊在她的脣邊。
“不……不許和別的女人說話。”san磕磕絆絆的發出警告。
蘇輕歌眼底的笑意更深,擡頭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睡吧。”他寵溺的說道。
……
翌日早晨。
蘇輓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中起牀。
拉開厚重的窗簾,嘴裏不自覺的哼起小曲。
“叮咚!”
蘇輓歌還沒來得及踏進洗手間洗漱,便聽見樓下的大門響起了匆忙的門鈴。
她隨手照了件寬鬆的外套穿在身上,匆匆的下樓開門。
“挽挽,你醒了嗎?”
蘇輓歌這纔剛從二樓下來,便聽見門外是san在扯着嗓子大叫。
“你這大清早的就來我家,這是要做什麼?”
蘇輓歌趕緊將門打開,看見san平安無事的站在面前,這才放心了。
門外的人卻來不及解釋,急忙的大步跨進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挽挽,昨晚出大事了!”說着,san的瞳仁都不自覺放大。
蘇輓歌聰慧的猜到了問題所在,“是和朵兒有關?”
這個時間點,能讓san這麼風風火火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san鄭重其事的點頭,“沒錯,但你只猜對了一部分。”
蘇輓歌拿來餐桌上的熱牛奶,倒給對方一杯。
“你先喝口水潤潤嗓子,慢慢說。”
san也倒沒客氣,幾口便將牛奶都喝了個精光。
聽完整件事後,蘇輓歌頗有感觸,“沒想到茶茶真的是壞人。”
雖然大家都早有預感,但沒想到這件事來的如此之快。
san哼哼兩聲,有些得意的往下說,“這還不算什麼。你知道這女人背後的幕後主使是誰?”
相信按照蘇輓歌的聰慧天姿,應該能輕鬆猜出答案。
沒想到面前的人卻費解的搖搖頭,好像腦袋中空空如也似的。
閨密喫驚的拉着她的手,“挽挽,你該不會把韓母忘了吧?”
她纔是大家的共同敵人。
“韓母?”蘇輓歌的語氣中滿是疑惑,好像是有些意外,但卻在意料之中。
san的臉上充滿了冷漠,“沒錯,就是她想盡一切辦法要害雲朵。你說都到這種地步了,韓母怎麼還執迷不悟?”
“好歹也是一把年紀的老女人,沒想到臉皮這麼厚!”
聽着耳邊的這些碎碎念,蘇輓歌心中的火氣越燒越旺。
“啪!”
伴隨着一聲巨響,在san驚慌的目光中,蘇輓歌將水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個女人居然又做這種卑鄙事!”她惱火得捏緊了拳頭。
看見蘇輓歌發這麼大火氣,san抱怨的話音都縮小了幾倍,目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
“挽挽,這種事都很正常了,你何必動怒?”
韓母想害雲朵的心也不是一兩天了,大家也該都習慣了。
“我之所以火大,是因爲這女人又想騙我。”蘇輓歌語氣憤怒的像是要將對方手刃。
實在想不通,如果韓母真那麼恨雲朵,又何必裝模作樣的和蘇輓歌演戲。
“挽挽,這是發生什麼事了?”san害怕的問道。
蘇輓歌做了個深呼吸,努力將心境平復後纔開口。
“其實韓母之前就找過我。”她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san。
在姐妹們的一番溝通後,終於瞭解了韓母的惡劣行徑。
san生氣的簡直想爆粗口。
“這女人實在過分,一邊浪費你的寶貴時間,另一邊又偷偷想辦法接近雲朵。”
這老狐狸還真是狡猾至極。
蘇輓歌點頭,“我原本還想不通她爲何要和我苦耗,原來是在聲東擊西。”
現在將一切事情串起來,就能想得通了。
san心頭一涼,感覺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也是好在小江把把這事告訴我們,否則雲朵的孩子恐怕不保。”
蘇輓歌語氣陰涼的補充,“我看沒這麼簡單,那個惡毒女人肯定想要一屍兩命。”
韓母對雲朵的恨真是太深了。
san皺緊了眉頭,“現在情形這麼危險,我們還是快將韓景深召回來吧。”
眼看雲朵馬上就要生產,這段時間應當要有人寸步不離的照顧。
“我也是這麼想的。光有我們來保護雲朵還不夠。”蘇輓歌其實對這件事早有打算,但卻無法做到。
韓景深這次出差也是公司的任務,除非任務完成,否則不可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