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十七國星海志 >1.20 天下分石(這次真的開始分石了嗯)
    這一日雪剛停下,解勻派去送捷報的信使與石王派去勒令班師的大臣潘雨於石國戎城相會,潘雨見過信使後,深感頭疼,王命解勻撤,可這解勻打了個實在的大勝仗不說,居然還率軍深入追擊,對他潘雨來說,原本簡單的差事一下子變得燙手起來,潘雨不得不日夜兼程,只領了數名親衛加快速度前去尋找解勻。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這一日雪剛停下,焱業卸下兵甲,只着單薄衣裳,身尚有刀劍所割的傷口,隨着換了石國兵馬衣服的幾百炎軍,被一路拖向石國。

    這一日,雪剛停下,石王看着密奏,冷笑了下。好一個天下分石,好一個淵國,欺負我石國無人嗎,此戰孤可叫那天下一統,石王看向窗外思索着,彷彿看見了整個州。

    “將軍可還撐得住?”身着石國軍服的焱國將軍看着被束縛雙手拖在馬後行走的焱業,不忍心的問道。“要不將軍馬歇歇吧,此地距石國尚遠,沒必要如此委屈。”

    “不行,演戲要演全套,不然怎麼讓敵軍信服。記住你現在是個石國士兵。”焱業此刻雖然狼狽,可精神依舊不錯。他接着說道“好好按照計劃行事,我扛得住。”

    焱國士兵抹了抹略略有些溼潤的眼眶,咬牙揮起馬鞭,馬匹喫痛,一蹬前足,繫於馬尾和焱業之間的繩索一緊,焱業被拖着往前狂奔。

    焱業很清楚,對自己來說,這是一場苦肉計,計能行的多久遠,多有力度,得看他有多苦。早他看見了賈嘉的搖頭,他並非沒有防範,賈嘉如此重視淵離,無非是怕他使壞。可他內心對石國的仇恨卻告訴他淵離的計謀非常可行。

    淵離的計策非常應時,應該說是打了個完美的時間差,解勻剛受降,此事除了參與了那場夜襲的人,世人皆不知。所以淵離將計計,挑選了些懂石國土話的焱國兵卒,拷問出了石兵通關暗語,押着焱業深入石國。一來,可以使焱業帶人深入石國潛伏,在內部埋下伏筆,於關鍵時刻發揮到作亂,內應,刺殺等兵效應,二來,這隊兵馬,入城時,只需通知守城士兵解勻大勝,不日便班師回石,到時,再引自家大軍穿石軍服裝,輕而易舉的便可將自家兵馬渡入石國境內,不費一兵一卒。

    焱業這次是真的知道淵離的厲害了,只苦了他一人,卻使得石國門戶大開,無需正面拼殺,便能得到石焱邊境幾座城池。所以他聽過後認爲,全局而言,再苦也是值得的。

    賈嘉與焱炎還有炎國衆將士,一路隨行,送了焱業十里有餘,直到焱業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的一片雪白,衆人只是沉默久久未散。

    “焱王,外面冷,早些回帳吧。”賈嘉看着雖然衣着不少,卻依舊凍的鼻子發青的焱炎建議到。

    “嘉哥,業哥會沒事的是吧。”焱炎看着遠方早已不見的焱業,擡頭看着焱業一本正經的問道,眼神裏依稀有些淚光。

    “業哥武功高強,身子基礎很好,肯定不會有事。”賈嘉並未直視焱炎,只是看着遠方回答着,不知道是在說服自己還是說服焱炎。

    “起業哥,焱王反而更讓我擔心,之前只是聽說晝城被圍,後來自天落下一顆隕星,星裏來人,三言兩語把淵離的軍隊給勸退了,到底是什麼情況?”賈嘉問道,他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詳細,好想對策,焱業那裏雖有私情,可如果放任不管焱炎,焱乘留下的基業有危險了。

    焱炎揮手,命衆將士退避五十步隨後把大致情況,和陳星告訴冠盧的猜測都說給了賈嘉聽。

    “哎如此這般,那天外來人倒也並非誤事,可雖然接了圍,卻也是給我們挖了很大一個坑。”賈嘉嘆了口氣,不知道該笑不笑,這天外之人倒也是個才,至少能說道淵離信服,自己是辦不到的,可他這麼一飛來一飛去,留下了個燙手山芋,真是好不要臉。“冠相怎麼看。”

    “冠相說當務之急,只可先隱忍,韜光養晦,淵國先落一子,卻不代表佔據了全盤風。”焱炎回憶了下,開口跟賈嘉回答道。

    “先落一子,不等於佔了全盤風,沒錯,當務之急是隱忍,焱王內心要一直防範,我可以確保,石國也只是受了淵國蠱惑,雖有謀殺先王之實,但也只是別人手裏的一把刀。”賈嘉朝焱炎一拜,“短期之內還要委屈大王再與虎謀皮一陣子了。”

    “我倒是還好,淵離畢竟現在並不敢怎麼樣,只是後面肯定還要多勞煩嘉哥助我。”焱炎摸了摸腦袋,不太好意思的朝賈嘉發出了邀請,“嘉哥可否先回來幫我一陣。”

    “嗯,待到圍石之戰落幕吧,淵離一向善使連環計,之前他假借您的手叫我們誘敵深入,肯定還有後招,業哥不在我得留着幫大家參謀。”賈嘉思索了下,當下來說焱炎是圍石的主要發起人,淵離不敢拿他開刀,更何況,那神祕之人與淵離商議之計,應該是聯焱圖天下,雖然看似挖坑很大,可是也給焱國喘息的時間,可以暗謀發展。淵離啊,我還是當年那個賈嘉,這十年不曾拉下,你可知盛極過後便是大衰?

    此時石國境內一家客棧裏有個男人蓋着大厚輩子,卻任然止不住的打噴嚏。

    “阿嚏,啊啊啊阿嚏。”陳星連續打了兩個噴嚏,“誰,誰在罵我,是誰想要謀害我。”

    陳星打這個世界已經一個多月了,可是他依然不習慣,這和以前出國留學不一樣,這個世界與地球差的不止是風俗,習慣,差的最大的是科技啊。別的不說,光說這被子,三層還沒以前自己蓋一層保暖。

    “陳兄何出此言。”寒早起牀飲酒了,坐在房內正笑眯眯的聽着陳星吐槽。

    “寒爺你可是有所不知,在我們那,一個噴嚏說明有人想你,兩個噴嚏說明有人罵你,你可知道三個噴嚏代表啥?”陳星躺着如同死狗一般,自暴自棄,問向寒。

    “這,我還真不知道。”寒思考了下,好像好的壞的都說了,那第三個到底是啥?不好不壞。

    “這大三個噴嚏噴嚏,說明,說明你病了,阿嚏。”陳星迴答着伴隨着一個響無的噴嚏,只覺得自己鼻子腦子都給打的生疼。

    “哈哈哈哈,說的果然有道理。”寒笑了笑,突然間他停頓了下,“陳兄我們在此已經有小半個月了,該打聽的也已熟知,可你所說的時機到底何時才至。”

    “寒兄莫要着急,自當養精蓄銳。”陳星摸了摸額頭,好像沒有發燒,具體他也瞧不懂,“我如果猜測的不差,開春前,石國必亂。”

    寒舉起酒壺昂首一飲,壓下了一肚子若同火焰般燒的怒火。

    陳星躺着,大白天卻還是有些暈乎,昏昏欲睡,明明昨夜睡得夠長,可依然無用。這幾段時間他跟門的媳婦似的,先是參觀了下寒的祖宅,還被寒拉去掃墓,剷雪,總之苦的累的活,都是他出力。

    “陳兄啊,倒不是我着急,而是當日莫凡贈予的錢財,已經快花完了。”寒又是一口酒灌下,笑了笑說道。

    “沒沒了吧,讓我再睡。。。”陳星翻了個身隨意地應答,等等好像哪裏不對他反思到。

    陳星一把坐起撕心裂肺的吼道,“尼瑪今日起你不得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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