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打鬧過後,幾人圍着黑兔聽着她講述箱庭的制度。

    黑兔剛知道紅髮也是被自己召喚過來的時候有些欲哭無淚,怎麼自己召喚過來的一個二個的都是問題兒童啊

    雖然主辦者說了另外三個都是最強大的恩賜,但是其中一個十分輕鬆的就被那個碎片召喚過來的給按在地上打的服服帖帖了怎麼看也不科學吧

    誠然那個碎片有被告知,但是怎麼看也不可能達到這種層次吧輕輕鬆鬆的鎮壓了那個至少有着第五外門魔王實力的耳機少年。

    “嘶”

    想到這裏,黑兔倒吸了一口氣,看見幾人望過來的疑惑目光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繼續介紹着箱庭。

    簡單來說,就是任何過來的人必須加入或者創立一個“共同體”,這是由於滿天神佛共同制定的規則。

    這裏的一切都是靠着“恩賜遊戲”來解決,其規則總結就是贏家獲得一切,敗者失去所有。

    而所謂的主辦者,就是“恩賜遊戲”的主辦方,所有的獎勵均由主辦者決定。由於存在大量的修羅神佛作爲主辦者,所以很多“恩賜遊戲”會十分困難,甚至會出現生命危險。

    但是同樣的,其獲得的報酬也是十分豐富,甚至還可以得到所謂的恩賜。

    而恩賜,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參加“恩賜遊戲”的力量,它是個體本身便自帶的力量、血統、神話知名度組成。

    “我有一個問題”

    聽完黑兔的介紹後,耳機少年豎起了一根指頭,如果忽略掉他臉上的傷痕的話還是很有氣質的。

    “這個世界有趣嗎”

    “看來小子剛剛的變性在你眼中不算是有趣啊”不等黑兔回答,幻自來熟的攬住了十六夜的肩膀,另一隻手提着酒葫蘆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要不要再變一次我認爲你變成女性生活幾天也是件蠻有趣的事情啊”

    “聽起來確實是個很有趣的事情,但是恕我拒絕。”

    耳機少年掙脫了幻的手,像是躲避瘟神一樣爬到另一邊挨着自稱爲春日部耀、抱着一隻白貓的少女身邊。

    “幻大人請不要調戲十六夜大人了啊”黑兔嘆了口氣,表情有些哀傷,自己真的可以依靠這四個傢伙來拯救共同體麼

    雖然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但是同樣也都是問題兒童啊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加入你的那個共同體了”春日部耀一臉嫌棄的推開貼上來的耳機少年,摸了摸三毛貓若有所指的看着黑兔。

    “如果是這樣就再好不過哇飛鳥大人不要隨隨便便的就扯着別人的耳朵啊”

    黑兔搖了搖手指,表情有些苦澀,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飛鳥久遠一把抓住耳根提了提,臉頰又紅了起來。

    “啊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幻一隻手把玩着自己的頭髮,笑眯眯的看着耳機少年,“譬如把十六夜君變成十六夜姬什麼的”

    “這從哪裏看出來的還不錯啊快給我道歉啊混蛋”

    “安啦安啦,十六夜就不要再掙扎了,乖乖躺好不很好麼”

    “所以說那個十六夜又是什麼鬼啊快給我解釋清楚啊喂”

    “好了就這麼定了你以後就叫十六夜了”

    幻大笑着,仰頭灌了一口酒,淡金色的液體從她嘴角溢出,散發着淡淡的能量波動。

    “隨隨便便就給別人改名了是什麼鬼啊喂”

    耳機少年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擡頭看了眼被抓住耳朵正在奮力掙扎的黑兔,“啊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也就只有黑兔的耳朵能給我帶來些許溫暖了。”

    “哈哈哈,十六夜,你就不要想了,黑兔的所有權可是我啊”紅髮惡趣味的站了起來,走到耳機少年身邊蹲了下來,又朝着另外兩位少女招了招手,“要不我們談一談自己的身世之類的增進一下感情啊”

    “隨便唔”

    十六夜剛張開嘴,紅髮便隨手把酒葫蘆裏的酒倒了進去,直接把耳機少年給嗆了個半死。

    做完這一切的紅髮這才拍了拍手,一臉滿足的坐了下來。

    “果然還是十六夜姬更順眼一些啊”

    躺在地上的十六夜翻了個白眼,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

    “說起來你的那個酒真的可以隨心所欲的把男性變成女性”

    耀坐到紅髮身邊,把她手上的酒葫蘆拿在手裏看了看,很正常的一個酒葫蘆啊

    拔開塞子,朝裏面望了望,還能看到大半的金色酒液。

    “當然是不可能的啦”

    紅髮笑了笑,“我只是給十六夜加了個只要喝酒就會變成女性的buff啊”

    “那這樣看起來十六夜還真是可憐啊。”

    耀也不自覺的笑了笑,順了順三色貓的毛髮,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後緩緩的開口。

    “我啊,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在記憶中童年就全是消毒水的氣息。”

    “或許我會渾渾噩噩的在病牀上過一輩子如果沒有父親給我的這個東西的話”

    耀的眼中寫滿了追憶,手不自覺的握住了掛在脖子上的木雕項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就是一個恩賜了。”

    黑兔的臉上還帶着潮紅,但還是鄭重其事的指了指那個雕刻,“這個最好還是不要在外人面前顯露出來,萬一遇到了貪婪的傢伙說不定會強行進行“恩賜遊戲”。”

    “嗯。”

    握住項鍊的手緊了緊,耀笑了笑,“畢竟這是我爸爸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

    “然後我就站了起來,可以和常人一樣走路,甚至還可以跟動物們進行交流”

    “再後來啊就被黑兔給召喚過來了。”

    耀說完,用肩膀頂了頂紅髮,“好了該說你的故事了吧,幻。”

    “我”紅髮愣了愣,似乎是在考慮該怎麼說,仔細斟酌了一下,不可能直接告訴她們那些古老的事情,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我啊,是一個快快樂樂、無憂無慮沉迷於搞事無法自拔的大妖怪。”笑了笑,提起酒葫蘆抿了一口,然後繼續說着被稍微改了改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個很久遠很久遠的年代久到什麼時候呢我想想啊。”幻捏了捏下巴皺眉思索了下,才用不確定的語氣說到,“大概是人類歷史的十幾倍吧”

    “臥槽”

    聽到紅髮的話,耳機少女一臉我沒學過歷史你別騙我的樣子。

    人類的歷史少說也有三十幾萬年,按照她的說法她至少三百多萬歲要不要這麼兇殘的啊

    “這很正常。”幻對於耳機少女的一驚一乍感到有些好笑,“對於長生種來說,只要沒死,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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