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弧笑就是括弧笑啊。”紅髮擡頭看了眼一臉便祕樣子走進房間,隨口回了句後又趴了回去。

    “好了幻,既然十六夜笑下來了我們也就出發吧。”春日部耀摸了摸三毛貓的腦袋,衝着邊上的銀甲女子笑了笑。

    “嗯,不錯的,既然十六夜笑也起來了那我們就先去喫早餐準備一下吧”飛鳥久遠拍了拍巴掌,提出來從外面買來的盒飯以及貓糧。

    “啊說起來這是公會的第一次恩賜遊戲哎,要不夜初你給我講解一下譬如怎麼用之類的”紅髮卻突然之間來了精神,把酒葫蘆拿起就是灌了一大口,由於灌的太猛導致有些許金黃色的酒液從嘴角溢出,可是她卻絲毫沒有在意,只是用着衣袖拭去了那幾道酒痕。

    “怎麼用”女子摸着下巴想了想,看到邊上的那些人也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笑了笑,“也就是那樣用啊,你看到了那個自然而然就會了啊”

    “哦原來如此。”紅髮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但是很明顯是沒有聽進去,邊上的耳機少女則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想出來這個問題了。

    所謂的是代指可以改動恩賜遊戲規則的權限,它所能改動的範圍視舉辦者和的實力差距,或者說是和之間的實際差距。

    強大的魔王可以藉此直接改動規則形成對他有利的,當然,這要求必須接觸到,不過這項要求對於紅髮和銀甲女子這種等級的存在形如擺設,只要女子想,她甚至可以在別人的恩賜遊戲中發動自己的舉辦者權限,強迫其加入她的恩賜遊戲。

    當然一般女子是不會這麼做的,不過紅髮嘛,以她的惡趣味程度來看這個還真不好說,誠然這需要他提起興致,雖然她興致大起一般都是直接一槍捅過去把主辦者連帶那所謂的一起打成渣渣。

    一一箱庭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佩裏貝德大道,噴泉廣場前。

    飛鳥、耀、金恩,以及黑兔、十六夜及三毛貓,正經此前往“弗雷斯加洛”公會的居住區,至於紅髮她被女子拉到到別處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幾人走到昨天懸掛“六道傷”旗幟的露天咖啡座時,一個貓耳女僕少女興奮的晃了晃尾巴。

    “啊是昨天的客人莫非現在是去決鬥嗎 ”

    耀懷裏的三毛貓一臉嬌羞的看着那個女僕小姐,就差在臉上寫滿“我喜歡你”了。

    貓娘招待無視了疑似到了發情期的三毛貓,走到幾人近前,朝她們鞠了一躬。

    “老闆讓我來爲大家加油我們的公會也已經受夠他們了請一定教訓到他們再也不能出來作惡”

    貓娘說着雙手呼呼來回揮這爲一行人加油。飛鳥苦笑着對她用力點了下頭,“好的,我們也是這麼打算的。”

    “這感覺就像是三流小說裏的故事情節啊”耳機少女打了個哈欠,小口小口的喝着飲料。

    “十六夜笑你閉嘴吧,好好的喝你飲料去。”飛鳥久遠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腦袋上。

    “啊喂所以說爲什麼你也跟着一起叫上了括弧笑這個稱號啊餵我叫十六夜逆回十六夜纔不是十六夜括弧笑啊”

    “噢噢這回答真是太棒了”

    貓娘彷彿是沒有聽到耳機少女的吐槽,聽到耀的回答後露出了一副笑臉。

    “不過”,她突然壓低聲音,朝四周看了看,“其實我有話要對大家轉告,今天有消息說,“弗雷斯加洛”的人不是準備在領地內的舞臺地區,而是準備在居住區進行比賽”

    “在居住區”黑兔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語氣中有些困惑。

    “黑兔。舞臺區是什麼地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飛鳥停止了和耳機少女的拌嘴,探過頭詢問着黑兔。

    “是爲舉行恩賜比賽專門劃出的區域。”

    “舞臺區域,就是公會擁有的,恩賜比賽專用土地。能像白夜叉那樣在另一次元準備比賽場的人少之又少。而下層更是如此。除此之外,也有設置商業和娛樂設施的自由區域。居住、耕作飼養的居住區域等,每一個外門都有着龐大數量的區域。”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過來的女子和黑兔同時開口向着飛鳥解釋道,不過很顯然還是女子的解釋通俗易懂一些。

    “而且旗下公會的所有人都離開了”

    貓娘看了看來人,發現黑兔她們沒有阻止的意思也就繼續說了下去。

    “所有人都離開了這很奇怪啊”飛鳥等人互相看着,有些納悶。而紅髮則是不知道從哪裏找了副眼鏡帶着,靜靜地看着一本厚厚的書,這一切彷彿都和她無關。

    “是吧是吧 雖然還不知道會比什麼,但請一定要多加小心”

    “嗯”

    接受了店員熱情的加油,一行人向“弗雷斯加洛”居住區走去。

    “啊,各位前面就能看見”

    那一瞬間,黑兔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其他人也是一樣,當然,某隻紅髮除外。而銀甲女子則是雙手抱胸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前面的居住區居然是一片叢林。

    耀望着高聳的樹木與纏滿藤蔓的門,語氣有些驚訝,“這這是叢林”

    “畢竟是老虎住的公會。一點也不奇怪吧”

    “不,這很異常。“弗雷斯:加洛”公會的總部應該是普通的居住區且這些樹木,莫非”

    金恩說着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向樹木,抓住了一根樹枝拿在手裏朝衆人示意那樹枝簡直就像生物一樣搏動,而且通過樹皮還能感覺到胎動一樣的感覺。

    “果然一一是“鬼化”了。不過,這怎麼可能啊,那個傢伙完全不可能擁有這麼高等級的恩賜啊”

    “金恩君。這裏貼着“契約文書””飛鳥指了指一張貼於門柱的羊皮紙,上面記載着本次比賽的內容。

    恩賜比賽名:“入侵

    參加者一覽:

    久遠飛鳥

    春日部耀

    金恩拉塞爾

    獲勝條件:消滅潛伏在舉辦方總部內的加爾德加斯帕。

    獲勝方法:使用舉辦方指定的特殊武器予以消滅。除指定武器,根據“契約”其他方法無法傷到加爾德加斯帕。

    失敗條件:投降,或參賽者無法滿足上述勝利條件。

    注:指定武器設置於比賽區域內。

    宣誓遵守上述規則,在榮耀與旗幟之下,“無名”參加恩賜比賽。

    “弗雷斯加洛”印

    “解決加爾德的條件是指定武器 ”

    “這、這下可不好辦了”

    金恩和黑兔都慘叫般的叫道。

    不由得擔心起來的飛鳥問有些緊張的拉了拉黑兔的衣服,“這遊戲很危險嗎”

    “不,遊戲本身很單純。但問題是規則。按照這規則,不管是飛鳥的恩賜,還是耀的恩賜都無法傷到他”

    “這是什麼意思”飛鳥依舊有些困惑不解。

    “加爾德不是利用“恩賜”,而是藉助“契約”保護了自己。這下就算擁有神格也無法對他出手他通過將自己的性命加入勝利條件,克服了你們兩個的力量”

    “對不起,是我大意了。一開始就該在定立“契約文書”時制定規則”

    既然決定規則的是“主辦者”,參賽方承認一張白紙的便進行比賽簡直等於自殺行爲。從未參加過恩賜比賽的金恩,當時並不清楚不制定規則參加恩賜比賽是何等的愚蠢行爲。

    “敵人拼上性命爭取到對等戰鬥了嗎。客觀來說變得有意思了啊你說是不是啊大姐”耳機少女看了紅髮一眼,只是很可惜對方並沒有搭理她。

    “少輕鬆的這麼說按這條件可是相當困難的。上面沒寫出指定武器是什麼,這樣參戰或許會很被動的哎”飛鳥嚴肅仔細閱讀着“契約文書“,她這是對自己挑起的比賽感到責任了吧。

    而察覺到這點的黑兔和耀,都緊握住飛鳥的手對她鼓勵道,“不、不用擔心的“契約文書”上有寫「指定」武器啊也就是說,必須給出某種最低限度的提示。如果沒有給任何提示,“弗雷斯加洛”肯定就是犯規判輸的只要有我黑兔在,絕不會讓他們犯規”

    “呼,所以說對方算是鑽了空子”紅髮把書合了上來,從耀手裏拿過“契約文書”仔細的看了看。

    “差不多算是吧”儘管不想承認是自己的不成熟所導致的結果,但是金恩還是點頭同意了紅髮的說法。

    “唔”紅髮撓了撓頭,突然笑了起來,“既然這樣我就好好的和他玩玩咯,想必你們也不在意的吧”

    隨着聲音的落下,淡淡的血光從紅髮手中一閃而逝,“契約文書”上的字逐漸扭曲起來,變成了駭人的血色文字。

    恩賜比賽名:“逃殺”

    參加者:加爾德加斯帕

    獲勝條件:在幻的手中活過三小時。

    獲勝方法:無

    主辦方:幻

    “這樣不就有意思多了你們說是不是啊”紅髮舔了舔嘴脣,濃郁的殺氣開始蔓延。

    “我可是不喜歡被算計呢不論是被算計的是我本人,還是我認識的”

    “所以乖乖去死吧加爾德加斯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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