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感覺很奇怪哎,爲什麼很多人的名字都是一個字的呢紅髮撓了撓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並沒有,不過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去救回夥伴。”黑兔強笑了一聲,覺察到後面的飛鳥就要追了上來,連忙揮了揮手,“好了,幻大人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您今晚記得務必要回去住的呢”
“啊啦啦,也說不定直接去酒館了哦”紅髮眯着眼睛調侃着黑兔,不過奇怪的是往常以黑兔的性子又要開始說教起來了,結果今天卻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只是擺了擺手,就急匆匆的離去。
“切黑土也不好玩了呢”
無聊的一下子躺倒了地板上,打開酒葫蘆的塞子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紅髮的衣服和地板的顏色完美的契合了,而且不知道怎麼搞的紅髮居然覺得這麼懶洋洋的躺在地板上很舒服的樣子。
於是這就導致了後面追上來的飛鳥一個沒注意直接用力的踩在了紅髮的肚子上。
“噗”
一口金黃色的酒水噴了出來,紅髮捂着肚子不滿的衝着根本沒有發現異常的飛鳥吼了兩聲,“啊喂跑步的時候也要看路啊這麼大個人躺在地上都沒有看見,到底是怎麼了啊”
然而飛鳥卻好像沒聽到的樣子直接跑了出去。
“真是的,踩到了人連句“萬分抱歉”都不肯說的傢伙肚子好痛啊混蛋”
不滿的嘟囔了兩句,小心翼翼的把酒葫蘆給蓋上,紅髮這才一臉肉疼的揉着自己的肚子。
“正常的傢伙怎麼可能會躺在過道上若無旁人的喝着酒啊”夜初訓完話,轉頭就看到紅髮揉着肚子小聲的哼哼着,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而且這麼多年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麼啊整個妖都快退化成了豬哼哼啊”
“唔”
紅髮訕訕的笑了笑,從地上慢吞吞的爬了起來,結果剛爬到一半又被猛然跑過來的耳機少女給撞翻了過去。
“哇”
咚
沉悶的聲音響起,十六夜捂着自己的腦袋不滿的衝着紅髮喊着“大姐你身子怎麼那麼硬啊可惡我的頭好疼”
“我還沒說我剛爬起來就又被你給撞翻了,你要賠錢”
“所以說賠錢是什麼鬼啊你又不是街頭碰瓷的老太太啊大姐你的年齡完完全全的否認了你是個老太太的不正常命題啊喂所以訛錢什麼的完完全全不是你應該做的啊”
“我爲什麼不能訛錢”紅髮這次乾淨利落的爬了起來,彈了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是了,我可是永遠十七歲來着”說着還一臉犯花癡的模樣做出了一副嬌羞的模樣,用僞音模仿了一個聲音,“啊幻大人好帥好帥”
“”
所以說自己友人的腦子是壞掉了吧要不要給她換一個新的不,看她這幅模樣肯定這種事情是常做了,所以就連靈魂也一起變質了麼
“咳咳,啊喂不要用這個眼神看着我啊我只是來箱庭之前一不小心弄錯了一個法術搞的自己時不時的抽風僅此而已啊喂”紅髮察覺到兩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越發的不對勁了,那就如同看一個死肥宅的目光啊滿滿的都是嫌棄。
雙手揮舞着,上躥下跳的就如同一個紅毛猴子。這更加坐實了夜初的猜想,上前兩步一把抓住了一縷上下武動的紅毛就是用力一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給我鬆手啊你這雌犬啊”
“嗯你說誰是母狗”
夜初的眼睛眯了眯,感覺到路易奧斯馬上就要出來了,冷冷的望了一眼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捂住自己嘴的紅髮,笑了。
“啊幻,說起來很久沒禁酒了呢我突然想試一試你說怎麼樣啊”夜初一邊問着,一邊隨手把這片空間扭曲了起來,讓外面的人看不到裏面,也聽不到聲音。
“夜初我錯了”紅髮果斷的跪了,可憐兮兮的望着友人,“能不能放開手啊”
“不可以的哦”夜初衝着紅髮邪魅一笑,抓住她的頭髮就是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人知道那天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後面耳機少女看到夜初就兩股打顫,而紅髮掛在腰間的酒葫蘆也消失不見,只留下那用來掛酒葫蘆的衣帶孤獨的隨風飄。
那天下午紅髮和夜初並沒有回到的居住區,只在半夜那紅髮才一臉慘笑的被在外面的耳機少女接了進去。
在經過噴泉廣場的佩裏貝德大道時,終於追上黑兔的飛鳥猛烈抗議着,“你到底在想什麼啊黑兔真不介意成爲那男人的所有物嗎”
飛鳥快步趕到黑兔身後,生氣的抓住她的背,雙眉高挑起,將召喚自己到這裏的的請帖按在了她胸口上。毫不壓抑自己的憤怒,怒吼着上面的內容。
““拋棄家人、朋友、財產,世界的一切到箱庭來“一一用這信將我們牽扯進來的你離開公會,只是在放棄自己的責任,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我、我沒有”
“不,你在說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明白你心裏覺得爲了夥伴出賣自己也無所謂但那是徒勞的,我們絕不會允許因爲你這種做法毫無意義只是逃避”
“我、我爲什麼我一定要被你這麼責備啊”
黑兔也不再忍耐的叫了出來。,管是路易奧斯還是飛鳥,她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被周圍的人指責,明明自己做的是對的
“對公會來說,最重要的是夥伴這是高於一切的,公會的寶物,如果拋棄不惜撕裂靈魂支持公會於困境的蕾蒂西亞大人,我們根本沒有義氣可言”
“但這也絕不能建立在你去頂替上這樣根本沒有意義這不過是用一個同伴去換取另外一個同伴罷了”
“爲同伴犧牲不可能沒有意義”
“大半夜叫這麼大聲吵死人了啊喂兩位”
趕上來的耳機少女,擡手就是給兩個女孩兒一人腦門一個爆慄。被他突然襲擊的兩人眼前不由冒起了金星。
“你們兩個說的我都理解。而進一步說,黑兔,這是你不對啊”
“爲、爲什麼”
捂着額頭的黑兔雙眼含淚抗議着,然而卻無法改變耳機少女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和立場。
“信的這件事就不說了,當蕾蒂西亞來“無名”時,應該就對出現什麼後果有準備了,你看看她的目光,像是在求你嗎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