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撐着傘,順着街道緩緩的走着,她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只要稍微的感應一下就能知道她在哪裏。

    “嗜酒的紅髮魔王”疑惑的表情,但是聲音卻異常肯定,來人揹着一把刀,手上提着一個罈子,那罈子外有潦草的字跡,依稀可以辨認那個是“酒”字。

    “是我,怎麼酒來了”紅髮饒有興趣的看着那個人,那個揹着刀的短髮女人。嗯,實力不錯,也只是不錯而已。

    於是興趣又轉向了那個女人手裏的酒。

    “你那個恩賜遊戲的獎勵可是真的任何一個要求都可以”女人的聲音有些冷,可以感覺到她在剋制着什麼。嗯是對這個外門的仇恨麼還是對肆虐的魔王的仇恨

    有趣。

    紅髮彎了彎眉毛,也不回答,只是隨手一抓就把那女子拎着的酒罈子抓了過來,手指輕輕一彈,擊碎了上面的封泥,仰頭就是一大口灌了進去。

    “酒不錯雖然是什麼事都可以,但是前提是要讓我喝醉啊”

    紅髮笑着伸出另一隻手點在了女子砍過來的刀上,“當然,這可不是你對我動手的理由哦,小傢伙”

    轉了個身,紅髮沒有再去管那個女子,朝着另一邊慢慢走着,突然似想起來什麼扭頭望了眼那女子,“對了,如果不想成爲別人的走狗的話,可以到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來找我哦,過期不候”

    聲音是通過傳音來到女子耳邊的。

    “二一零五三八零麼我會去看看的”

    女子捏了捏拳頭,當務之急還是回去稟報的那位雜種,然後就可以帶着愛醬她們過去找那個魔王吧她應該不會騙自己

    紅髮沒有去管那個女子,一手提着那個酒罈子,一手撐着傘靜靜地走着,時不時的喝上那麼一兩口。

    “啊果然有酒的日子就是不一樣啊感覺完完全全都不需要去調戲黑兔才能尋找到那些許的趣味了啊”

    紅髮走過一家酒館,好奇的衝着裏面看了看,嗯裏面的人一臉驚恐的看着這個突然把腦袋伸進來的紅髮,想起來那個恩賜遊戲。

    萬一那個人的隱意是剝奪共同體的名號和旗幟呢雖然明文上面和這個沒有絲毫關係,但是誰也無法確定那個魔王到底會幹些什麼事。

    所以,自然也就沒有人想去嘗試,誠然如果勝利了可以獲得一個強大的魔王作爲下屬,但是如果失敗了是名號和旗幟被剝奪的話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以消極的態度去應付。

    畢竟紅髮的那個恩賜遊戲規則只說上去灌酒沒有灌醉祂的共同體會怎樣,而不是沒有去灌酒的就認定爲失敗。

    就算是沒有灌酒的會被認做失敗,他們也不會嘗試在前幾個區灌酒的,那只是白白的給別人搭臺階罷了,還不會得到任何感謝,事後被提起來了也只是會被當做沒有頭腦的蠢蛋共同體罷了。

    所以說,趨利避害是生物的天性啊

    “啊啦啦,老闆,難道酒館不歡迎客人的麼”紅髮看着臉色難看的酒館老闆,笑眯眯的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仰頭把那酒罈子裏的酒徹底的喝乾淨後隨手一扔。

    砸在牆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碎渣亂濺,引起了些許混亂,但是酒館裏的那些人卻根本不敢大聲吵鬧,也不敢就這麼離開。

    於是酒館老闆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我說,難道你想死麼”紅髮有些不耐煩了,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聲音有些冷,“或者說你想讓這裏的人都給你陪葬”

    紅髮站了起來,龐大的殺意籠罩了酒館的老闆。

    “咕”老闆嚥了口口水,雙腿開始打顫了起來,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不處理好的話不僅自己和這裏的那些公子哥兒一併要完蛋,說不定還會連累自己的家人。

    “那個大人”老闆顫顫巍巍的鞠了一躬,“我這就把酒端上來。”

    “哼”

    紅髮冷哼一聲,眼中的厭惡越發的嚴重了,但是又坐了回去,不再去管那個有些看不懂行情的老闆。

    “記得把最好的酒給我,不然呵。”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

    老闆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衝着後面那些不知道幹什麼的服務員們大聲叫罵起來,“快快快,去把“醉神香”拿出來給這位大人上上來你們這羣豬玀給我搞快點”

    生動的上演了什麼是欺軟怕硬的老闆又一臉諂媚的湊了上來,反正他現在是想明白了,已經沒有人能夠罩得住自己,還不如現在重新改善一下和那個魔王的關係,看她那很好說話的樣子說不定會不計較先前的衝突

    “行了行了,你滾吧,我看着你那幅樣子就沒胃口了,把酒上來我就走,你們繼續。”紅髮揮手趕走了那個估計有着四五百斤重的老闆,眼中的嫌棄意味越發的濃了,可是對於酒的渴望卻讓她剋制住自己給這裏來一發的衝動。

    “來了來了”服務員急急忙忙的抱着兩個大酒罈子跑了過來,把酒罈子輕輕的放在了紅髮面前的桌子上,擦了擦汗,不好意思的衝着紅髮笑了笑。

    “啊,既然來了那我就走了,後會無期啊”紅髮衝着那個小哥點了點頭,一手一個大酒罈子往外面走去。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嗤”

    一杆長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刺了過來,在紅髮糾結着到底要不要送開酒罈去接的時候那搶憑空消失了,下一刻便帶着巨大的衝擊力轟在了紅髮的胸口。

    砰

    拿着酒罈子的手下意識的用上了力氣,於是那本來就比較脆的罈子直接炸了開來,濺出漫天酒水。

    “呵你這是在找死啊。”

    扭了扭脖子,紅髮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那一步步的走過來的穿着騎士鎧甲的槍兵。

    “你知不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種骯髒的小老鼠了。”

    轟

    大妖怪的氣勢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厚重的暗紫色妖氣取代了天空中的紅,這個外門裏只要是屬於妖怪的都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威壓以及那強烈的呼喚。

    無數靈智未開或者懵懵懂懂的妖獸們衝破了共同體的束縛、從外門裏的深林中跑了出來。它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紅髮所在的地方。

    當發現自己的全力一擊居然都沒能讓紅髮的身子有所晃動的時候,槍兵就知道這次估計要遭了,自己估計惹上大麻煩了有這種實力的魔王居然完完全全沒有聽到過,而且這種存在的魔王居然會選擇來這麼一個小小的七位數外門舉報這種哭笑不得的恩賜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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