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此生與你相愛 >第四十二章:霸道的他
    曹清清無奈,難道現在做錯事的還是老大不成

    陶嫣然撐着腦袋看着兩人離開,這才問道:“誰啊這是腦子有坑吧”她一邊說着,一邊搖頭,從沒見過這樣的人。

    “不認識,就當野狗亂叫吧。”曹清清並不想多提唐瑭的事。

    只是經過這段時間,她看到了許多以前看不到的。親情,友情她曾經把唐瑭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不管什麼事都會告訴她,如今,她卻爲了一個男人這樣對她。

    “還好不認識。”陶嫣然淡淡說了句。她知道曹清清和那女孩子之間肯定有什麼事,只是沒有多問,誰還沒有交過幾個不正經的朋友呢

    沈家別墅。

    沈長寧正在書房處理公司的事,江左接了個電話後進來:“先生,沈煒赫那邊有動作了。”

    “怎麼”沈長寧淡淡問了一句。他自然知道沈煒赫不會這麼容易放棄,有動作是遲早的事。沈嶽峯在張羅着他和木文茵的婚事,沈煒赫不傻,知道一旦沈長寧聯上木文茵,那麼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那麼好過了。

    “有消息傳,魏紳以個人名義給沈煒赫投資了一筆不小的數目,一旦合作達成,在老先生和董事會那邊,沈煒赫的地位都將上升。”江左簡單解釋了一下。

    沈煒赫負責的溫泉項目是在帝都一片比較荒僻的自然風景區,這些年來許多企業的旅遊業崛起,光是佔地面積上,這個項目都大大不如其他企業。

    沈煒赫一心想要擴建,但沈長寧一直以旅遊業並不是沈氏集團的主要發展項目爲由壓下,這才使得沈煒赫一直被壓着一頭。

    但是溫泉項目的主要佔地面積在這片風景區算得上黃金地段,只要能夠擴建成功,並配置齊全,想要衝上去也是十分容易的。

    沈長寧輕呼口氣,眸光微眯沒有說話。

    魏氏集團並不是投資旅遊業的,他會主動給沈煒赫投資,很可能就是因爲曹清清的事。

    但這件事沈長寧並不後悔。對他來說,曹清清纔是最重要的。

    “先生,怎麼處理”江左有些擔心。

    畢竟沈長寧才坐上這個位置沒幾年,根基不穩。董事會的心大多仍然向着沈嶽峯。一旦這個時候出了差錯,很有可能會有影響。

    “就讓他投資,不用攔着。”他頓了頓:“去約一個人,就說有空我請他喫飯。”#

    “好。”

    正說着,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曹清清探了腦袋進來。

    沈長寧望過去,輕笑一聲:“過來。”

    江左和曹清清打了個招呼便出去了。曹清清小跑到沈長寧身邊,看山去心情不錯。

    “一個人無聊”沈長寧將曹清清拉到腿上坐下,手從她腹部攬過以防摔下去。

    “唔”曹清清輕應一聲,手指摩挲着他的手,繼而轉頭看着他眨巴了了幾下眼睛,一臉討好。

    沈長寧無奈一笑:“想幹什麼,說吧。”

    “我想出去找個工作,每天都在家裏待着,陶子也要練習比賽曲目,沒空理我。我都快長草了。”她晃了晃沈長寧的手臂,可憐兮兮道:“好不好嘛”

    沈長寧握緊她的手:“是我不好,忙起來忘了你沒人陪。這樣,以後我每天回來陪你喫午餐,好嗎”

    “不,不是這個問題。”她頓了頓:“而且,我覺得沒有工作也沒有安全感啊。”她沒有往下說,卻見沈長寧眉宇微皺:“清清,我說過我會一輩子愛你,不用這樣患得患失。”

    “不是患得患失。”曹清清垂了腦袋:“我也不能一直靠着你生活啊,再說我也需要見見外面的世界。”她說的是真話。確實,在沈長寧的羽翼下生活無憂無慮,但她要面對的並不只有這些。

    沈長寧沉默片刻。

    曹清清撇着嘴,有些委屈的輕聲道:“好不好嘛。”

    “好。”他輕聲應了句。

    曹清清頓時眉開眼笑,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就知道你最好了”

    沈長寧輕笑出聲,伸手抱住她:“脖子被你抱斷了。”曹清清聞聲鬆開手,對着他笑的開懷。燈光下,她望着沈長寧瘦削精緻的臉,低頭吧唧親了一口。

    沈長寧反抱住她,漫長的氣息席捲而來,他的吻霸道繾綣,似乎不給人喘息的機會。這樣的曹清清柔情至斯,她抱着沈長寧的手緊握,迎合而上。

    晚上沈長寧有個應酬,喝了些酒,卻沒有那種難聞的酒糟味兒,淡淡的,添了幾分菸草氣味兒,她竟然覺得像是一種苦澀的甜。

    “清清”他輕喚一聲,眸光溫柔迷離,像是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撥動起曹清清心頭的那根弦。

    曹清清沒有說話,她喘着粗氣,臉上泛上一片紅暈,手一緊,抱上沈長寧結實精壯的腰。

    沈長寧只覺得身上的燥熱感愈重,興奮感襲來,他似乎能感覺到沸騰的血液從小腹朝下,撐起一片天他將曹清清一把抱起,快步到房間,將她請放在牀上個,強勢而溫柔的將曹清清壓在身下,不容她抗拒的一路親吻朝下

    曹清清剛開始有些不習慣,而當喜歡的人來的時候,心裏的抗拒漸漸地成了順從,然後成了配合。

    “唔”她輕聲嚶嚀一句,聲音柔情似水,聽得沈長寧心頭一顫。

    “乖,放輕鬆。”他湊在她耳際,輕聲道。微癢的感覺襲來,曹清清從耳根子紅到了臉頰。

    一室旖旎,嬌音繞耳。

    曹清清直到第二天十點多才悠悠醒來,卻見沈長寧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早早去上班,而是躺在她身側,撐着腦袋勾着脣看她。

    “你怎麼還在”她輕聲問了一句。

    窗簾沒有拉開,但外面天已經大亮。

    “餓了嗎”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淡淡問了一句。目光依舊留在她身上沒有離開。

    曹清清眨巴了兩下眼:“餓了。”她是真的餓了。昨天晚上沈長寧就像頭狼一樣,渾身力氣多的用不完,折騰她到凌晨兩三點才堪堪放過。

    沈長寧輕笑一聲,翻身下牀。

    本想繞到她那邊,卻見曹清清臉微紅:“你先下去吧,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她只感覺一夜下來渾身痠疼的要命,骨子架子都快散了。

    “我幫你。”沈長寧伸手,正要掀開她的被子,卻見曹清清拽的死死的,委屈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先下去吧。”想來是怕沈長寧不願意,便又加了句:“我想喝銀魚羹,你讓王姐幫我做一下唄。”

    沈長寧自然知道小丫頭是害羞了,也沒有戳穿她,只好點頭:“有事喊我。”

    “好好,你快去吧。”曹清清忙不迭的把他趕出去。

    見他出去,確認房門關上後,曹清清才扶着腰坐起來。該死,誰知道他體力這麼好,簡直要折騰死

    曹清清下樓的時候,沈長寧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她下來,便快走兩步扶上她的胳膊肘。兩人慢吞吞往餐廳走。

    卻見王姐一臉壞笑的看着兩人,她給曹清清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懂得,大家都是成年人嘛,有什麼好害羞的。

    曹清清紅了臉,瞥過頭,心裏暗道,你不害羞我害羞啊啊啊

    沈長寧輕笑一聲:“坐吧。”

    飯吃了一半,門鈴響。

    王姐去開了門,因爲不認識,所以過來告訴了一聲:“先生,小姐。一位名叫唐瑭的小姐來拜訪。”唐瑭隨之進來。

    她身着一套墨綠色毛衣套裝,原本及腰的長髮剪成了披散在肩頭的黑色直髮。整個人看上去倒是比之前文藝不少。她手裏捧着一束鮮花,見沈長寧和曹清清正在喫飯,便上前,對着曹清清道:“清清,我知道我們之前確實有些誤會。都是我的錯,你別介意好嗎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將手中的花放到曹清清面前的餐桌上:“清清你看,這是你最喜歡的滿天星。”

    見曹清清不說話,她又接着道:“清清,你知道的,我從小到大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好朋友,要是連你都不要我了,我”她垂下腦袋,一副可憐模樣。

    曹清清輕嘆一口氣,將花往她面前推了推:“就我一個朋友唐瑭,別的不說,這點我還是知道的。你的朋友那麼多,少我一個也無關痛癢。”

    她冷了臉:“抱歉,我們在喫飯,不方便接待你。”她給王姐使了個眼色,示意送客。

    沈長寧很配合地給曹清清盛了碗銀魚羹遞到她面前,輕聲囑咐了句:“小心燙。”他從始至終沒有看過唐瑭一眼。

    唐瑭面上無波瀾,心裏卻一直在想着好歹相識一場,哪怕只是幫忙說句話也是可以的。

    卻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憑什麼

    確實,她工作的地方確實不那麼如人意,但那是她能選擇的嗎她八歲的時候媽媽病逝,酒鬼父親成天喝的爛醉如泥,別說供她上學,就連家裏的口糧都是問親戚借的。她對童年的回憶只有漆黑狹小的家和沉重的債務。那樣的感覺今生不想再嘗試第二遍

    她多不容易的走到今天

    好在,老天唯一眷顧她的,就是給了她這樣一副漂亮的皮囊。至少長大以後生活的不再像以前那樣狼狽。

    “清清,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唐瑭故作小心翼翼的問道。邊說,眼角的餘光邊像沈長寧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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