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曹清清出門很順,剛走出家門口就碰到了一輛出租車,就在她心裏竊喜今天的好運的時候她發現出租車好像越來越偏。
“師傅我們是不是走錯了,這好像不是去機場的路。”
“這當然不是去機場的路了,這是送你回家的路。”出租車司機回頭詭異的衝曹清清笑着,他的笑讓曹清清看了汗毛都豎起來了。
“回家呃。”曹清清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哎呀,可惜了這張美麗的小臉,沒辦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那人摘下自己的口罩和帽子,臉上露出一道長長的刀疤,猙獰的笑着。
“老大,人帶來了。”
“輕點,這麼美的小妞怎麼一點兒不會憐香惜玉。”爲首的老大臉上也有一條長長的刀疤,比那人的更恐怖,更嚇人,而且身上還紋滿了紋身,粗壯高大的身體讓人看了不僅心裏一咯噔的害怕。
“這是哪裏你們要幹什麼爲什麼要抓我”曹清清被人蒙了眼睛,她的手和腳也都被捆綁了起來,眼前的漆黑讓曹清清不由自主的害怕。
“小妞別怕,哥哥我是送你去見你的父親和哥哥的。”爲首的刀疤臉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眼睛不停的往曹清清的身上瞟來瞟去。
“走開,別碰我。”曹清清害怕的大叫了起來,身子縮成了一團蜷窩在牆角里。
“老大,僱主來電話了。”
“拿過來。”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電話那頭傳來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
“哈哈哈哈,我辦事你放心,人我已經抓到了,接下來怎麼做,聽你的。”刀疤臉得意的笑着,身上的肥肉都在跟着他的動作在顫抖。
“先拍張照片給我,記住千萬不能讓她看到你們的模樣,把她給我看好了,別讓她給我跑了。”
“你放心,一個小丫頭片子我還看不了嗎”
“我只是提醒你,如果讓她跑了你們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臭娘們兒,不就有幾個臭錢嗎,竟然對老子這麼說話。”刀疤男掛了電話以後氣的破口大罵。
“老大,別生氣,等我們做了這單我們也可以快活一陣子了。”
“哈哈哈哈哈。”
曹清清從兩個人的對話裏大概的猜到了一些,只是他想不通到底是誰在害她。
“怎麼樣人找到了嗎”辦公室裏,沈長寧大聲的質問着江左。
“目前還沒有,出租車的牌照是的假牌照,車子除了市區以後去的地方沒有監控,所以一時之間沒辦法確定曹小姐的去向。”江左無奈的回答道,每一次曹清清無故失蹤沈長寧都着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手機定位查了嗎繼續加派人手,擴大範圍的找。”
媽的,自從木文強打電話告訴他曹清清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24小時了,到現在一點兒眉目都沒有,沈長寧心裏清楚失蹤的時間越長,曹清清的處境就越危險,他必須儘快的找到曹清清。
“砰。”
“總裁,你怎麼了”沈長寧剛掛上電話就因爲過度勞累體力透支而暈倒了,自從上次家裏有了那件事這又加上曹清清的失蹤,沈長寧已經三天三夜沒有閤眼了,他實在是太累了。
曹清清在角落裏坐了一天一夜了,就喝了幾口水也沒有喫任何的東西,此時的她又困又餓心裏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躲過這一劫,現在她的心裏突然好想沈長寧,她覺得她和沈長寧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做,好多話還沒有,她害怕,她不想就這樣死去,不明不白的死去。
“老大,這個小妞怎麼辦在這呆了一天一夜了,我們要不要給她點東西喫”綁曹清清來的那個人對刀疤臉說到。
“喫,喫什麼喫,都是快死的人了,喫什麼都是浪費。”刀疤臉滿臉橫肉的說道,剛纔又被僱主訓了一頓,此時她的心裏窩着一肚子的火。
“哈哈哈。”曹清清突然發出一陣笑聲。
“你笑什麼笑,都要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情笑”刀疤臉本身就煩躁,被曹清清這麼一笑心裏就更加的煩躁。
“我是笑堂堂的一個老大居然被一個女人呼來喝去的,真是太好笑了。”曹清清計上心頭故意激怒刀疤臉。
“我被一個女人呼來喝去開什麼玩笑。”刀疤臉本來心裏就有火這一被曹清清激的更是火冒三丈。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那你敢不敢把我眼睛上蒙的布揭開。”
“哼,有什麼不敢。”刀疤臉說着就上前一下就撕開了曹清清擋在眼前的布。
啊,長時間處在黑暗中的眼睛,一下子碰到這耀眼的光芒,曹清清的眼睛一時有些不適應,曹清清只好用手又遮擋了一下眼睛,慢慢的才睜開。
曹清清看到眼前的兩個男人臉上都有刀疤,只不過一個刀疤看起來短一些淺一些,另外一個的刀疤深一些長一些看起來更加猙獰嚇人。
“你們爲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裏是誰指使你們乾的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曹清清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環境和這兩個刀疤男人,鎮定的說道。
因爲曹清清走的時候沒人知道,所以曹清清心裏能想到的也只有自救,雖然希望渺茫但她還是願意試一試,試一試或許就有一線生機。
“我們憑什麼告訴你這個將死之人”刀疤臉掐着胳膊斜着眼說到。
“就憑我是帝都最大集團沈氏集團總裁的未婚妻,你說抓我的給你們出了多少錢我十倍給你。”曹清清心一橫,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把,反正這些人要的不就是錢嗎。
“沈氏集團總裁未婚妻蒙誰呢你見過哪個大集團總裁的未婚妻租住在一個小公寓裏小三什麼時候都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刀疤男一臉鄙夷的反懟曹清清。
“你說誰是小三”曹清清一下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