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到了,星兒和陶子怎麼樣了”曹清清又撥通了木文茵的手機,她害怕木文茵情緒一激動傷害了星兒和陶子。
“放心,你兒子和你朋友現在暫時沒事,不過,如果半個小時以後你還不帶着文件出現那你兒子和你朋友會不會有事我就不敢保證了。”木文茵的話讓曹清清心急如焚,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讓她們倆有事。
“木文茵,我來了,星兒和陶子呢”曹清清全力加速來到了木文茵說的地方。
“哎呦,速度還挺快,東西帶了嗎”木文茵一身黑色皮褲,皮衣,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緊身長皮靴,乾淨利落的馬尾辮讓她閒的整個人都英姿颯爽。
“當然。”曹清清拍了拍手中的文件袋。
“快給我。”木文茵一見合同情緒立馬就激動了起來。
“現在可不能給你,星兒和陶子呢她們人在哪”其實曹清清心裏對木文茵還是有提防的。
“把人帶上來。”
“媽咪。”
“清清。”
星兒和陶子一見到曹清清就激動的同時喊了起來。
“陶子星兒,你們沒事吧她沒對你們怎麼樣吧你們有沒有受傷”曹清清一見他倆立馬關心的問道,在她心裏他倆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清清快走,木文茵這個女人瘋了,她不會當過你的,你快走。”陶子心繫曹清清朝曹清清大聲的提醒到。
“啪,來人把這個女人的嘴給我堵起來。”木文茵反手衝着陶子就是一巴掌,並且命令手下把陶子的嘴用膠布給結結實實的巴了起來。
“木文茵,看着這份文件你是不想要了是嗎”曹清清揚手要把文件丟進大海里。
“等等,你難道不想救他們兩個了嗎”
“那你先把他們兩個放了,文件我已經簽字了,只要你把他們兩個放了文件立馬雙手奉上。”曹清清自己給自己壯膽的說道,其實她心裏也沒底,一個發瘋的女人會做出什麼事情誰都沒辦法預料。
“好啊,沒問題,來人,給他倆鬆綁。”木文茵答應的很爽快,幾乎都沒有猶豫。
“媽咪。”
“清清。”
陶子和星兒一鬆開綁就衝過去抱着曹清清。
“好,乖沒事兒了昂,星兒不怕,有媽咪在,媽咪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有事的。”曹清清抱着星兒安慰到,雖然她也知道星兒比普通的孩子要懂事乖巧沉穩,但是孩子始終是孩子,曹清清最不能看的就是小孩子受委屈的樣子。
“哎呦,好一副母子情深的場景啊,曹清清你又不是聖母整天裝什麼純潔,我已經查過了這個男孩根本就不是你兒子,他只不過是你在海邊撿的棄子而已,哈哈哈哈。”木文茵把玩着手中的文件,嘲笑着曹清清。
“閉嘴,你這個賤女人,我不允許你侮辱我媽咪。”星兒突然轉身,眼裏充滿殺氣的看着木文茵。
木文茵被星兒的眼神嚇了一跳,小小年紀氣場就如此強大,以後長大了那還得了
“小孩子,不如跟我如何我也會對你好的,曹清清已經是將死之人了,跟着她你只有死路一條。”木文茵突然溫柔的看着星兒,對星兒說道。
“來人把他們三個給我綁起來。”木文茵惱羞成怒,眼裏充滿了殺氣。
“木文茵,你居然說話不算話,合同我已經簽了,你爲什麼不放我們走”
“放你們走笑話,放虎歸山你聽過嗎曹清清上次炸不死你這次一定會淹死你,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個陪葬的,哈哈哈哈。”
“我求你放了星兒,他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麼狠心。”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着回去。”
“郝先生,沈長寧剛剛發來一張照片,照片上正是小少爺。”一位英倫高大,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靜靜的看着照片上的小男孩,眼裏透露出一股危險。
哼,木文茵你居然敢綁架我兒子,真是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難道真的當我們歸虎幫沒人嗎郝人掐掉了手中的雪茄,把這根雪茄狠狠的踩在腳下。
“阿杰,留幾個弟兄看家,其餘的人跟我走,一起去接小少爺回家。”郝人語氣裏透着一絲狠毒,整整五個月了,五個月前他帶着兒子去海邊,他就一個轉身的功夫誰知道星兒就不見了,這五個月他暗中派了很多弟兄,幾乎把帝都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仍然沒有星兒的消息,如今卻被沈長寧告知星兒被綁架了
“郝先生,可以出發了。”
“走,敢動星兒者格殺勿論。”郝人渾身透着殺死,他自己都寶貝的不行的兒子怎麼能忍受他人的傷害。
“沈總,前面就是曹小姐所在的地方。”
“停車,我們悄悄的走着過去。”沈長寧這次心裏格外的小心和緊張,雖然他知道郝人一定會趕來幫忙但是現在木文茵已經瘋了,他不能讓曹清清受到一絲的傷害。
“曹清清,現在是五點,還有半個小時潮水開始上漲,根據我所掌握的,只需要半個小時潮水就會先淹沒你的兒子,一個小時以後就能將你們三個全部淹沒,這裏山路崎嶇又偏僻,我保證,肯定不會有人來救你們。”
曹清清擔憂的看着星兒,心裏充滿了自責,如果不是因爲她星兒也不會有此劫難。
“星兒,媽咪對不起你,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當牛做馬的補償你。”
“放心吧媽咪,我們不會有事的。”星兒像個小大人一樣安慰着曹清清。
“誰說沒人救她”沈長寧突然出現在曹清清的眼前就像從天而降的英勇的騎士一樣。
“而且人還不止一個。”郝人的直升飛機也順利的降落着陸,身後嗚嗚泱泱的站着一大票人。
“爹地,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星兒見到郝人興奮的叫道。
“你是歸虎幫的人”木文茵驚訝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她的聲音都在顫抖,在帝都別說是她木家就算沈木兩家聯手也不敢得罪歸虎幫,這個神祕的幫派黑白通喫,得罪他們的人從來沒有活着的。
“爸爸,這個女人說我是棄子。”星兒見郝人來了便在旁邊煽風點火道,要知道從小到他可還沒有人敢這樣綁着他。
“哦,是嗎木大小姐”郝人眯着眼睛說到渾身充滿着殺氣。